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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说什么?”容与还未开口姚末便略微粗鲁地打断了她,果断道,“你都已经斩杀了自己梦魇做的足够多了。”
说完他补充道:“血祭才能破阵算什么解法?”
姚末前面说得还算有道理最后一句话便多少透露出了私心。
只是大家也都能理解他。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我想得那样吧???
姚末之前有这样维护过一个女孩子么?
但容崽能这么说肯定是需要这么做了。
害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苏素说实话也挺惨的。
容与抬眼看向姚末,很难形容他的眼神,那双凛冽眼瞳冰雪要冷漠比生铁要坚硬仿若某种蛰伏的猛兽般令人感到震怖。
若不是因为心底某个必须做到的理由,姚末根本不会选择和他强硬到底。
他是疯了么?要和天煞剑骨一对一?
在梦魇死后姚末也渐渐恢复了些正常感知,其中就包括对容与身份的判断。
他是仅有理论上的存在可能的天煞剑骨其可谓是万年一遇的卓绝天才也有可能是万年一遇的狰狞修罗。
当然无论是哪一种路线容与的危险性都是毋庸置疑的。
按照姚末一直以来的处世原则他绝不该和容与硬碰硬。
可他此时还是开口了。
即使是面对那双仿佛含着利刃冰霜般锋利的眼瞳,他也没有丝毫畏惧。
容与的视线在姚末脸上稍稍停顿。
他听过太多冠冕堂皇的话了那些人这么说时通常都是强撑口气,或者存心牟利真正面对死亡而无所畏惧的他从未见过。
可他此时感受到了。
姚末的勇气。
容与的眼中露出些许异色他之前是认识姚末的,那时候的姚末性情称为轻佻都算是夸奖。
和姚末想得不太一样,少年眼中并没有露出愤怒亦或讥诮之色。
他只是淡淡瞥了姚末一眼,随后漠不关心道:“这其中因果缘由,苏素你自己理当有数。”
他直接将目标对准苏素姚末再直的气都不禁为之一泄。
说到底,他和苏素是什么关系?身为少年故友,能表现出支持她的态度已经算是极致,想要干涉苏素的决定他没有资格,也没有动机。
错过了那个杏花烟雨的朦胧春日,有些话便再难出口。
而那一时的羞窘拘谨,所酿成的苦酒也是当日的他难以预料的。
生死、前途、姻缘。
他接受的委托中,这三样是最多的。在这三大类里,男欢女爱又最为人所轻蔑,甚至有“大丈夫何患无妻”的古语。
曾经的他也是这么认为,因此算出自己情路坎坷后,他全然不在意。
大家都是名门高徒,寿元以千年记,何愁朝暮之思?
可当时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为何在算出情路坎坷时,自己会默认坎坷之人是苏素?
当时的他选择了沉默与伪装,想要等到苏素主动开口的一日。
少年意气,鲜衣怒马。
一朝师门生变,他从那个潇洒聪慧的玄寂高徒成了天涯浪子,被人诟病有辱门楣。
有辱门楣?
姚末眼瞳微微颤抖着。
他想起来了。
病床上老者虚弱的叮嘱之语。
棺椁中死者枯瘦的食指。
那朵直至师父仙逝之日都未能带回的烈焰血莲。
他全都想起来了。
他的废物行径,岂止苏素一件?无所作为又导致了多少恶劣后果?
dbq虽然很惨,但是姚末和江清月现在很有共同语言吧?
帅哥美女,这个颜值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