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巨大的劲力碰撞的爆炸声响起,刘元飞低估了对手的力量,身上穿着的铠甲瞬间龟裂破碎掉了,刘元飞被高高挑起在半空中。
身受重伤的刘元飞,看着田福生跳起一记砸来的长戟,嘴里喃喃自语:“田福生,你小子耍诈!哦?原来是郭超那小子……”
长戟划过,没有进行抵挡的刘元飞被一戟砸碎,血肉碎块像下雨一样,从天上断断续续的掉下,田福生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随后一跃千米,两下来到了麻山寨城门钱,一戟落下。
比钢铁还坚韧的实木大城门,发出难听刺耳的破碎声,黄甲镇大军主站台上,络腮胡将军肖民大喊:“都被给我愣着了,传令!全军冲锋,目标麻山寨城门!”
“杀!”黄甲镇军队士兵兴奋的大吼冲锋着,显然田福生力斩刘元飞极大的鼓舞了军队的士气。
与黄甲镇大军激昂热情的士气不同,麻山寨守军士气非常衰落,城墙上的首领们也没有想,为什么大统领这么快就败下阵来,纷纷跳下城墙向麻山寨内部冲去。
他们知道麻山寨的城门,阻挡不了宗师级武者太长时间,麻山寨守军看到头领们都跑了,一时间方寸大乱,再加上城墙在田福生的砸击下不断晃动。
纷纷开始往城墙下跑去,正如各大首领所想的那样,大城门没有阻挡田福生太长时间,田福生在砸击第九下的时候,城门咯嘣一声龟裂崩碎。
这时冲锋过来的黄甲镇大军,也来到了麻山寨城门口处,大军冲入麻山寨如猛虎如羊群,麻山寨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一场屠杀在麻山寨上演。
一个时辰后,田福生和肖民两人来到了麻山寨聚义厅内,刚一进入一幅巨大的猛虎下山图,映入田福生眼帘,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的猛虎让田福生大为赞叹:
“此画何人所绘?我观此画第一眼,就感到好似一只猛虎像我扑来,真是把灵魂都画出来了。”
“回大人,此画是绮丽县大画家吴舒文所绘,原本这画是绘给自己多年的好友,也就是当今绮丽县县尉的,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来到麻山寨,便宜了这帮山匪。”
肖民眼光犀利,一眼就认出来这幅画,不过他对此画来到麻山寨的过程还是比较好奇的。
大厅外噪声很大,都是士兵搜索财物发出的物体破碎声,田福生不以为意,一屁股坐上了聚义厅内的龙头椅上,满脸陶醉:
“刘元飞,你也有今天啊!对了,郭超呢?我要见见他!”
“来人!”肖民一脸严肃,对着聚义厅外大喊。
“将军!”聚义厅外快速走来五名壮硕士兵,单膝下跪拱手过头顶。
“把郭超叫来,记住给我客客气气的叫来,懂吗?”肖民对着面前的士兵吩咐道,最后又强调了一句。
士兵退下,田福生坐在龙头椅上,一脸好奇的扫视着聚义厅的装饰,古典豪贵的名贵木材,搭建出让人欣赏悦目得建筑美学构造,窗外的窗纸透出金黄色的阳光,照射在明亮丝滑的木板上。
“九年的时间,一个山匪庄寨现在建筑都这么豪华了吗?这得多少民脂民膏啊?”田福生看着昂贵的建筑,心中不知怎么的,有些沉痛难过。
肖民立马符合道:“大人剿灭这支黄甲镇毒瘤,真是黄甲镇黎民百姓的大功臣,百姓们一定会夸赞表扬大人的。”
“报!郭超带来了!”厅外的士兵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