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了,他到底缓过来了没有!
为什么还不进来?
难道是她太直白大胆,真把他吓到了?
刁蛮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又等了二十分钟,刁蛮有些急了,伸长了脖子朝门口喊他,“司随?司随?”
连续喊了几声,外面也没人应声。
浴缸里水渐渐冷了下去,刁蛮脸上的热度终于在等待中消散。
浴室的柜子内放置了浴袍,刁蛮泡了六个小时,身上的伤已经痊愈,干脆起身踏出浴缸,打开花洒,把身上的淘米水冲刷干净。
两个小时过去,司随终于从隔壁浴室出来。
杨小男脚还没好,一瘸一拐走过去,“随爷,刁蛮情况怎么样了?”
她来的晚,而且司随嘱咐过袁野他们保密,所以她以为袁野用药给刁蛮处理了伤口,现在还在昏迷中。
“没醒。”司随想也不想的说,又去客厅倒了杯冷水。
“啊”杨小男没站稳,身子一歪往地上栽去。
她身后不远处的季寒眼疾手快冲过去……也没来得及抱住她。
“没事吧?”
季寒扶她站起来,帮她穿鞋,体贴入微。
“没那么娇弱。”还在沙发上剥桔子的江小洲替她回答,“你把她从二楼扔下去还能生龙活虎和男人打架。”
这嘴巴子真他妈贱。
杨小男就一爆脾气,抬脚,脱下季寒刚给她穿上的鞋砸江小洲。
“江小洲!你又想老娘给你松松筋骨了是不是!”
江小洲没少被杨小男砸,十分灵活的躲了过去,往嘴里塞了瓣桔子,特别贱,“来呀你以为老子怕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