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庄是热闹的,但是只在温默儿家里。
只有到了他们家旁边村民才敢大声说话,因为土匪和温默儿家交好。
晚上温默儿一人在房间里关好了门窗。
右手小指微动,一套齐全的调酒器具就出现在桌子上。
温默儿及笄那天,小指一阵痛意传来,发烧的头脑不清。
梦里她看到她回了现代,拿到了自己去参加比赛的那个奖品,至尊调酒器具。
器具刚到她手里就化为一道白光钻进了她的右手小指,接着她就醒了,脑门上都是汗。
她不经意揉了揉自己的小指,却发现梦里面真的那套至尊器具出现在了她桌子上。
最重要的是至尊器具里还佩带材料,每一样都装满了里面二十里米的正方形格子。
她看过后,发现只要是她会调的酒,在里面都可以找到相应的材料。
乒乒乓乓又一晚,温默儿还是一夜无眠。
大早上的,温家庄的人都还没起来就已经看到温默儿家门前停了两俩马车。
马车上坐着的是他们每日里都听说的宴喜楼掌柜。
他笑嘻嘻的站在温默儿家前,手攥着紧张的不行,时不时自己去轻轻的敲门。
那穿着碎花裙的大妈说道,“这上次我家一个远方亲戚说他花了十几两银子想让这掌柜的给他做一桌子席,可是他都没答应。不知道这温默儿给了人家什么好处!”
“王大嘴巴,你说啥风凉话,人家默默是有本事!”刘洁从一边过去,斜着眼呸了一声。
“你个墙头草,你说谁大嘴巴子。”
“说的就是你!”
温家庄里这刘洁是出了名的霸王嘴,那碎花大妈也不敢和刘洁吵,只是愤愤不平,嘟囔几句就不说了。
温默儿家大门不开,周园就在外面等。
吱呀~
门开了,出来的正是温默儿。
周园赶紧过去,笑的满脸褶子,“温姑娘,起来了。”
“嗯,辛苦周掌柜在这里等候了。”温默儿莞尔一笑。
只是仔细看,她的眼周微显着黑色,被胭脂遮住了。
“姑娘既然起来了,那咱就开始搬酒?”
“好。”
一语过后,温州带着周园的的人去拿酒,周园笑着搓手,站在温默儿身边也不说话。
“周掌柜有何事但说无妨。”温默儿把周园领进院子,让他落座。
周园坐着有些局促,说道,“其实也没啥,就是想知道姑娘这里是否还有其它酒,周某人想着两样也是卖,何不多卖些?”
温默儿喊来温州,“二哥,把我今早制的酒拿来一杯。”
温州苦着脸不想去,难受的紧,但碍于温默儿的“淫威”,他只能端来酒。
“拿来。”
那酒被温州抱的死死的,一点都拿不开,最后还是温默儿起身在他腰间使劲拧了一下,温州吃痛才放开。
酒未揭盖,平常的酒坛,只是精致了许多,听声音便知这里面的酒不多。
晃郎晃郎的响个不停。
周园有些疑惑,这温姑娘如此爱酒,难道不知这剩酒不招客的道理?
但是他现在有求于人,自然不会当面讲出。
温默儿从桌边拿出一椭圆形竹杯,小巧之极,约摸着只有成人大半手掌之高,却细长,装不下多少酒。
酒盖掀开,清香入沁,酒成黑红色,随着酒坛的倾斜,酒丝丝入杯。
纤手举杯至,周园盯着那白玉般的手失了神。
“周掌柜请。”
在温默儿的提醒下,周园接过竹杯,细细品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