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细细的吹着,送来一丝凉意。
温州在大太阳底下蹲着马步,汗如雨下,温默儿和武留德坐在树下,乘着阴凉。
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默默……那温灵究竟是怎么死的?为啥温柱看了就晕过去了?”虽然累成狗,但是温州还是好奇心常有。
正眯着眼睛的武留德也偷偷的把脑袋转了下,方便自己听到更有趣的消息。
“这是……秘密。”
碎冰里带着丝丝金黄,一杯黑莓丽塔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纤纤玉手白嫩如玉,伴着碎冰的亮,让武留德不舍的离开一点。
“那个,女娃儿,这酒……老夫只喝一点,就一点。”他眼巴巴的望着温默儿手里的黑莓,喉咙不自觉的吞咽。
“嗯。”
这次温默儿破例的给他喝了些,酒虽伤身,少喝却也活血。
温默儿看了一眼武留德,随后便移开了视线。
“秘密?这有啥秘密还不能和我说吗?”
“不能。”
淡淡的两个字,让温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不行了,不行了,师父,我受不了了,歇一会儿再练。”温州擦着脸上的汗水,脸色有些苍白。
“不行,起来接着练。”武留德手里的麻草鞭一鞭下去,打的温州马上从地上起来。
麻草鞭虽然不如马鞭打的疼,但是却看谁用,在武留德手里,这麻草鞭和马鞭没有什么区别。
“师父……啊,别打别打,我练我练。”
鸡飞蛋打的,温灵出了丧,温柱突然收敛了许多,李菊花也疯了,只有温二坤还是天天偷鸡摸狗的,和土匪混。
众人都怕这温灵死了,那秦爷找来算账,却迟迟不见人来。关于温灵的死因,也一直成了迷。
只是他们天天听到温州在家里狼哭鬼嚎的,和打仗似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周园那边一直想让温默儿再出些好酒,可是她就是不同意,也不愿。
这让周园很难受,也很焦急。
温默儿还是睡不好,每天早上起来都带着重重的黑眼圈,和国宝似的。
“女娃儿,你这是晚上去找哪个汉子了,怎么这般劳累。”来到这里几天,武留德那文采的说辞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打趣起温默儿来,更是厉害的紧。
“今天没酒喝。”
“老夫说错话了,老夫不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酒没了。”
说着那马上就要到武留德手里的酒就这么跑掉了。
一阵哀嚎传来,众人皆叹惋。
“师父,你看我这也练了不少天了,怎么还是在蹲马步呢?那些大招你为何不教给我?”
前几日温州还只是能蹲不到半个时辰的马步,现在就算是两三个时辰他也面不改色了。
只是一直这样,他内心确实有点着急。
“急个啥?这才几天就烦了,要是真有那一月成大侠的,还轮的到你?”麻草鞭再次落到温州背上,又是一阵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