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海森莫名其妙给人拉黑了,挨些骂也正常,反正又少不了一块儿肉,他也不至于跟个女人计较,也就随她去了。
在确认了Cindy活得风生水起之后,他崩了半个月的神经都放松下来,终于把那颗心放进了肚子里。
其实今天特地攒这局就是为了这事儿,一是为了满足自己掌握一手八卦的成就感,二是告诫一下这些“小和尚们”,“山下的女人”不能沾。
刚才说话的男人这会儿才反应了过来,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不是,她来北京干嘛?广州男人都被她霍霍光了怎么着?”
“这谁知道。”林海森摊了摊手,“反正今天这就是通知大家都小心着点儿啊,我可不想我的铁瓷栽她手里一个。”
猴子有些不相信的态度,他也听过这交际花的名头,可怎么也想象不出来一个人会有这么离谱,向下撇撇嘴角:
“有那么邪乎吗?就一个女人而已。”
林海森看着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那个样子就像每一个不信邪非要自己亲自去试试灯泡塞嘴里到底能不能拿出来的人一样,塞进去容易取出来就难了。
搞定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多简单啊,每个男人都这么想,然后纷纷折戟沉沙。
林海森有些崩溃:
“您可千万别去碰啊,这姑娘可不简单,咱们这种人可千万不能沾她,我是亲眼见过她给人迷得找不着道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