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有五大家族,这五大家族都是开/国/元/老,甚至有些家族,从前朝便一直延续下来,柏家就是其中一家。”
“当年杨家嫡系与柏家旁支因生意起了冲突,杨家有一七郎,迎娶了柏家五姑娘,因生意争执之下,杀死了柏家五姑娘,杨家七郎虽被收监入狱,未曾杀人偿命,据说是给了银钱,加之杨家买通了当时宫中说得上话的妃嫔,这才救下了杨家七郎一命。”
“不过柏家旁支便与杨家嫡系有了仇,这便是所谓的杀妹之仇。”
白苓沉默了一会,又道:“我听我爹爹所言,当年祖父之所以硬是要出族,不再回杨家,是因为杨家掺和到了皇帝出巡被刺之事,简单说,就是谋反。”
“当年是柏家军平叛的,但柏家军死伤惨痛,因杨家出卖了柏家的布局图,此为杀友之仇。”
“还有一个,是有人曾说,当年丹阳郡主之所以孤立无援,是因为杨家从中浑水摸鱼,想要屠杀丹阳郡主,因宫中杨淑妃对柏国公爷颇有好感。当时杨淑妃未曾进宫,双十年华,却还未出阁,京城之中议论纷纷。”
“后来杨淑妃某日说能听得天神旨意,神神叨叨,杨家想要掩盖,却还是让皇上得知了,皇上召见了杨淑妃,之后便纳起入宫为妃了,恩宠万千。”白苓叹了一口气,“此乃杀妻之仇,虽未能如愿。”
甚至可以说,是杨家,导致了柏令仪今生的颠簸与困苦。
“堂姐与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白苓淡淡地说:“昨儿我也问了夫君,该不该跟你说,夫君却说让我做主。我想了许久,还是得告诉你,杨家与柏家的仇怨。”
“堂姐,是爹爹养大了我,是你陪着我,护着我。你们已经不姓杨了,你们与杨家毫无关系,即便你们的血脉中留着杨家人同样的血,但你们的心是好的,是善良的,是血红的。这就够了。”
“没有爹爹救我,便没有今天的我。”柏令仪不想追究前人到底有多少纠葛,多少又如何?
她也不过是柏令仪罢了。
“堂姐,你们还会再回杨家么?”
“不会了。我爹已经拒绝了杨家郎君还有杨家三老太爷了。”白苓轻轻抚摸着孩子,答。
柏令仪颔首,“既然堂姐和堂伯不再回杨家,杨家之前的过往,与你们便没了干系。”
“夫人,丹阳郡主的车驾已经到了大门口了。”冬雪在催柏令仪出门了。
柏令仪起身,问白苓,“堂姐可跟我出门逛逛?”
“我身子越发重了,家里头也有些事儿还需要处理,就不跟过去了。”
柏令仪便与白苓手牵手走到了大门,两人说话,“姐,你与姐夫和堂伯别回城里了,就在咱们温陵城做点买卖也不错,据说港口还有好多从海外来的船只。”
“上回你在信中写了让我们考虑下在温陵城安家,我爹最后同意了,这几日正在找新店铺。”
“听说官府里头有些登记在册的铺子,价格也不似牙行那么贵,不若你让姐夫去瞅瞅?”
“多谢。”
丹阳郡主下了马车,白苓见过了,便坐上马车,先行离开了。
柏令仪上了丹阳郡主的马车,丹阳郡主略微紧张地瞅了柏令仪一眼,才开口喊,“令仪。”
“郡主。”
柏令仪语调恭敬中带着一分疏离。
丹阳郡主有几分伤心,却还是强打起精神,生怕让柏令仪不痛快了。
“等会咱们去首饰楼瞅瞅?还有布料,你可有喜欢的?成衣店也可?”
柏令仪见丹阳郡主小心翼翼的样子,便多了几分热络,“郡主说的我都喜欢。”
“好,喜欢就好。”丹阳郡主眉间皱着的川字松开了。
柏令仪见她似乎有些紧张又想着她会不会误以为她对丹阳郡主心结难解,这才总是喊她郡主?
“郡主”柏令仪开口解释,“我从小就没有娘,突然让我喊出母亲这样的称呼来,我需要点时间适应。”
“好好,没事。”只要柏令仪愿意认她就好了。
成衣店在前头,她们二人便决定先去成衣店,没成想成衣店竟然被清平县主包下来了此时的清平县主望着柏令仪,收紧了拳头。
清平县主想起杨家三老太爷眼神迷离,嘴角还有一丝沫沫,声音似有若无,“你若是想找那人,行,可你得付出点代价。那人能那么好让你拿捏不成?”
“自是能。”
“给郡主请安。”清平县主微微屈膝。
丹阳郡主随意颔首,呵斥道:“既然给我请安了,别忘了给令仪行礼,她品级比你高一些。”
清平县主低头,请安。
柏令仪默默受了,清平县主听着丹阳郡主嘴里头满是对成衣店的嫌弃,掌柜的默默赔笑,不敢多言。原本还殷情着她的掌柜已经见风使舵了,周遭无人理清平县主,清平县主坐了好一会,才扔下衣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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