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与她和瑞香争宠,迟早把他赶出去。
屋里又只剩燕婉和沈缺两人。
沈缺起身坐到榻上,熟稔的盛了碗粥,忙不及的送到嘴里。
“溏心姑姑熬的这么香,可馋死我了。”
“你小心些,烫了嘴就不好了。”
果不其然,沈缺被烫了。
“毕竟是宫里,你以后别这么冒失,小心冲撞了贵人,我又赶不过去就你。”
沈缺哈着舌头扇着风,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就我们俩这革命友谊,你不得把寿康宫的腰牌给我。”
“不成。”燕婉斩钉截铁的否决。
“瑞香能出宫给我买画本回来,你能干什么?惹了事,让哀家给你擦屁股吗?”
沈缺翘着兰花指,嫌弃道:“粗俗,一点都没有太后的样子。”
燕婉呵呵两声:“你也别出宫了,哀家送你去净身房,以后一起做姐妹啊。”
沈缺一听,不敢言语了,乖乖端着碗,躲在一边装哑巴。
“娘娘,秀公公过来了。”有小宫女在门外传话。、
燕婉看沈缺一眼,沈缺知会她的意思,立马站起来在一旁候着。
“让他进来吧。”
小秀子进了屋里,便跪下恭敬行礼:“奴才参见娘娘,娘娘金安。”
燕婉笑道:“意思意思得了,见我还用行这么大的礼。”
小秀子没起身,“这可是娘娘住进寿康宫后,奴才行的第一个礼,半点都不能敷衍。”
燕婉嗔怒道:“你还有理了,还不快起来。”
“是,娘娘。”
小秀子生的秀气,长了个圆脸,唇红齿白的讨人喜欢,燕婉总是把他当成孩子。
“这半个月干甚去了,瘦了这么多。”她打量着小秀子,有些连怜惜。
“皇上派我帮着小陶大人把上任礼部侍郎李大人库房里的东西登记归入国库,东西太多,花费了些心力。”
燕婉父亲与哥哥同时在朝为官,为了区分,便称燕婉哥哥为小陶大人。
她是了解自家兄长的,懒散没个而立之人该有的样子。、
便替小秀子抱怨道:“我那哥哥肯定半分力气都懒的出,怨不得瘦这么多,怕是他欺负你,所以活儿都让你干了。”
小秀子笑着道:“小陶大人并没有欺负奴才。”
“好了,他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的很,你不用替他辩解。”燕婉递了橘子给他,继续道:“还没问,你来寿康宫可是有什么事?”
“皇上让奴才传话今晚来殿里用膳,还让奴才以后在寿康宫里伺候。”
小秀子剥了橘子,弓着腰放到盘里。
“这橘子是让你吃的。”燕婉又放他手里。“这倒是好,瑞秋瑞香嘴笨的很,你来了正好教教她俩。”
小秀子拿着橘子有些拘谨:“娘娘,这不合规矩。”
“在我这儿,哪有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