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韩初尧也是人啊,他才25岁而已,即使人们将他夸的天花乱坠,他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靳欢有些心疼,可担忧更多些。
连初尧哥哥都不能解决,那爸爸得罪的人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爸爸,她唯一的爸爸,到底遇上了什么麻烦?!
靳欢鼻子发酸,“初尧哥哥,你告诉我吧,爸爸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韩初尧看着女孩提心吊胆的样子,心如刀割。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把这个早就准备好了的说辞讲出来的。
靳欢是个善良过头的女孩,二十多年来一直被亲近之人娇宠着,因而就像温室里的花朵,不能遇见一丁点风雨,哪怕是一件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事,都很可能扰乱她的心神。
更何况事关她的父亲。
只是,他已别无选择,真相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出来的,敏感又易多思的靳欢,根本承受不住那样的真相。
韩初尧重新蹲下身,拉过靳欢有些发粘的小手,说:“这件事有些复杂,我很抱歉,欢儿,是初尧哥哥没用,暂时要让你忍一忍,但是我向你保证,他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好吗?”
“可是……”靳欢还有些不甘心。
话还没说完,韩初尧便打断了她:“没有可是,欢儿,你要乖一点,不要让我们分心,好吗?”
他耐着性子哄着女孩,内心却是焦躁的。
靳欢不安的用手绞着上衣的下摆,咬咬唇又张口问道:“那能让我去见一见爸爸吗?”
虽是预料之中,但韩初尧的心还是下沉了些。
“你还是不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