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收到画后的表现如凌霄所说的如出一辙,她十分开心并且高度赞扬,顺带拉着宴会上的其他人一同品鉴。
原萤:“…”
她端着一杯饮料,坐在角落里默默吃东西。
凌霄走过来坐到她旁边。
原萤瞥他一眼,叉一口糕点送进嘴里。
冷月的生日宴会请的客人不多,数来数去,二十几个人,来得多数是贵妇人且带着女儿,于是凌霄与另两位精英男士成了全场的香饽饽,不仅女孩喜欢围着他转,连贵妇也爱捎他搭话。
“你送了冷月什么礼物?”
“一副刺绣。”食物咽下去后,原萤补充道:“我自己绣的。”
凌霄:“你还会绣这个?有空帮我绣个手帕行不行?”
“不行。”
“咱们还是朋友吗?”凌霄搬出“朋友论”,“你不帮我绣就是还记着我的仇。”
原萤:“…你一定要这么说吗?”
“帮我绣个手帕吧,看在朋友一场的份上。”
原萤不明白他一个大男人什么时候好这口,用惯了面巾纸的人,拿着一块绣花丝帕,也不怕被人取笑。
“你告诉我,你要手帕干什么?”
凌霄流露出伤感的眼神:“…我小时候,外婆常爱在我衣服上绣些小猫小狗。”
原萤沉默半晌,转身从包里掏出一方黑白纹的手帕送给他。
凌霄先是一愣,转手抢过,他展开帕子,见到角落那一株水仙,表情由惊喜转不满,“怎么只绣了这一小块地方?”
本来这方手帕是准备探监的时候给凌景的,现在转送给凌霄居然还被嫌弃了。
原萤黑线,“你不要就还给我。”
凌霄如获至宝的将手帕重新叠好,放在西服上边口袋。
“好看吗?”
原萤本来不想回答,可触及凌霄亮晶晶的双眼,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还行。”
还行就是挺好看的。
凌霄自我认为着,他将盛满红酒的高脚杯与原萤的饮料杯碰了碰,“谢谢。”
冷月终于从贵妇群抽身,端着香槟,身姿窈窕的向两人走过来。
“聊什么呢?”她笑着问。
原萤继续吃东西,“没什么,随便瞎聊聊。”
冷月似嗔似假的玩笑:“该不会是诉说旧情吧?”
原萤没说话。
凌霄也没说话。
冷月见状,连忙笑着致歉:“sorry,我在开玩笑。”她伸手欲拉原萤:“跳舞吗?”
原萤摇摇头,她现在怀着孕,头三个月很关键,那种踢踏舞不适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