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凡念这边,客人们前脚刚走,李公子马上催促大家收拾行李,马上离开这里。众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凡念,责备间还有许多意味,不过凡念不在乎,他吃定这位半山主了。
他立刻去穿衣服,收拾兵器,刚把炁剑横在身后,李公子进了门,二话没说一把掐住了凡念的脖子将他按在墙边:“你已经害的大家命悬一线了,下一次,你想死不要连累别人!”
凡念本想说要不就告诉他镖局被灭的事情,他保证不会连累大家,却被掐的说不出话,不过他可不是那种一吓就会服帖的人,即便喘不过气,他还是给了一个笑脸,这笑脸七分挑衅三分狰狞,映衬着憋气憋红的脸。
李公子看了他的笑脸,一怒之下哪管他的伤势,一把将他扔在地上,凡念咳嗽起来,李纤听了凡念的咳嗽声,赶忙跑过来看,李公子也没理她,径直出了门,告诉他爹往距离这里最近的北门走,他来断后,他爹不肯,他又是一番安慰,众人这才出了门,向北而去。
凡念只是静静的随在众人身后,一群人十分散漫,在长安城里是三绕五绕,这才来到北门,及至城门,凡念的画像还贴在那里,此时凡念与画像上也就是发式不同,脸上也没什么刀疤作标记,又有李纤挽住胳膊,竟然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出城去了。
“你看见他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李公子在城墙一角,面前是一个小桌子,桌上一盘象棋已然下到高潮处,透过女墙的垛口,看着凡念,问萧城。
“我在想,他身边的那个姑娘,好像眼熟的很啊。”萧城回答道。
“你这忠心,当真是狗不能及。”
“谢谢夸奖。”萧城倒是十分平静。
“你就不会后悔么?”李公子问他。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之后,萧城似乎也有无奈:”人谁不死?死国,忠义之大者。”萧城说。
“可他的死,只换来了你的忠义。”
“他的死,还换来了国家太平,你怎么不说?”
“国家太平,就系于区区一个镖局身上?就这么简单就能国家太平?”
萧城摇摇头,棋盘上走了一步:“总之,我问心无愧。如果一个月之内,你不能把玉玺给我,那凡念,就得归我了——将军!”
凡念一行居然可以平安离开长安城,只是一连四五天也不见李公子,凡念是爱你在心口难开,明明就是冲着他来的,如今他却断后失了音信。
“你这个兄长,为什么叫半山主啊?那另外的一半山是谁的啊?”凡念问李纤。
李纤看他问的这个问题,轻描淡写的回答:“不过是一个称号而已,没什么特别的含义。倒是你,你究竟把玉玺藏哪了?”
凡念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故意不肯说的:“想要知道玉玺的下落很简单,你们告诉我镖局的事情,我告诉你们玉玺的下落,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
“你还真是不知死活啊。”那位大伯插嘴说道。
“你要知道,我们都是为了你好,如果我们告诉了你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包你活不过一个月。我再提醒提醒你,你有没有觉得你的武功招式,和萧城很像?”
萧城?怎么又是萧城!凡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