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不断大喊着司空义别怂,继续进攻啊。
此时坦顿有所恢复,放下了抱架的姿态,打开手掌做出了迎击的准备。
“我低估你了,没想到你竟藏着这种水准的杀招啊,可惜刚刚你已经失去了战胜我的最后一丝机会。”
虽然因为烈火的攻击有过短暂的失神,可现在他眼神彻底认真起来,十分的尖锐。
即便是擂台外的新生都能感觉到这个光头壮汉的变化。
此前那股吊儿郎当,嚣张跋扈的气质消失,换而言之的是谨慎稳住。
司空义摆出了左手前置,右手握拳收腰的武道起手式。
他却不断地喘着气,全身流了很多汗。
这边似乎也有所犹豫了。
只见其脚踝的位置红肿了起来。
这是什么回事?这难道是使用烈火的后遗症吗?
这一刻的坦顿在他的眼中,就宛若一头装载肌肉铠甲的绿殇浩克。
使用烈火的负担相当沉重,后坐力使得脚腕过度负荷,但是那又如何呢!
难道能够轻松战胜迪鲁斯的高材生,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过。
绷紧全身的肌肉,保持着完成度极高的起式。
全身散发出浓烈的斗气。
司空义受伤的脚部好像有准备动作。
蓄力!抬跟!蹬地!
又使出一发烈火!
速度之快让人以为他有一瞬间消失了。
坦顿死盯着前方。
嘭!
剧烈的冲击贯穿了他的躯干。
响亮的爆破声铺天盖地。
烈火式直拳再次轰炸坦顿的腹直肌,劲力已经陷入皮肉。
然而他这次只后退了一步,痛苦咬牙的瞳孔放大。
是要硬刚这一击!
瞳孔急速下瞄,居然双手交叉熊抱钳住了司空义上身的同时,把他整个人抬了起来。
用双臂和胸肌紧紧反锁他的上半身。
司空义双臂被夹得严重变形,心想暗惊:“不好!这家伙在受到冲击前的那一刻,错开了左腹的位置吗?”
他攻击的目标自然是坦顿左腹已经被破防的凹洞。
只听对手的声音缓缓传来,“从你使出那一招开始,我就抱有疑问,为什么没打中要害?
而你刚刚没有选择乘胜追击,而是选择和我肉体对碰,想要与我拉近距离。
在看到我拉开距离后,又停止了动作。
到现在为止的这些条件来推测。
这一招的有效射程距离,恐怕要比普通的冲拳,还要少了将近三成左右的攻击距离。
所以你第一次攻击才没有击中我的要害。
我在受到冲击的那一刹,拉开了一步距离避开了要害。
很可惜,无论是怎么样的打击要是不能击中要害的,就绝对不可能打败我。”
坦顿看似憨憨的外貌,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分析出了烈火的弱点,让司空义不由心沉。
“你说得不错,岂知现在你离我近的让我想要大笑,烈火可不止是双拳才能使用,而是全身上下的每一处。”
只见他悬空的双腿已经蓄势待发。
“你错了,已经结束了。”
如同宣判的口气从坦顿嘴中传出:“鳗雷!”
当这两个字出现,周围的空气竟响起了噼啪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