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二号:“对啊,大哥,你看这个孩子的脸色都不对,肯定是有毛病。到时候雇主来看人,我们也不好交代呀。”
绑匪三号:“对对对,我们去医院吧。”
接着,他们就接受了来自老大的毒打。“你们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咱们是什么,绑匪唉。要不要去医院的的时候,顺便去一下警察局自首啊?”
说完又踹了几个小弟几脚,“一群蠢货。”
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捂着头委委屈屈的叫唤着:“老大我们错了,疼老大。”
然后一个人过来探了探云清的鼻息,确定还在喘气就都离开了,站到外面等接头的人来。
田天轻松的从窗户上跳下来,直直的朝着云清奔去。把自己的脑袋凑到云清的头下,直到感觉到云清呼出的暖气打到脑袋上才放心下来。
四处张望着这个破旧的房间,烂桌子烂椅子,到处都是灰尘。入目都是破烂的东西,可偏偏就是不见锋利的。
田天再一次懊恼,为什么自己的指甲被修剪的秃秃的。
不甘心的田天试图用牙齿来征服麻绳,结果就是刚刚好的嘴角又流血开裂。而绳子依旧还是坚不可摧的样子,田天只好放弃,转而向房子里面跑去,准备找找是不是有什么破烂的啤酒瓶子,或者是铁片之类的。
等田天刚刚转身离开云清身边,外面的那群人就说这话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