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KTV可桢感觉脚软绵绵的,出了门口感觉身体一轻,自己好像被人给抱了起来。她想挣扎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意识渐渐陷入混沌。 将莫可桢抱到车里,陈廷玉有些无奈地发现她已经睡着了。头发散落在脸庞。可能是不舒服,她嘤咛了一下,头从靠座上滑落下来,刚好枕在他的腿上。他没有动,开车在三环转了几圈,回到莫可桢的住处。 她的住处是原先村里的安置房,陈廷玉家在这里也分到好几套,对这里他还算熟悉。从她的包里掏出钥匙,推门进去。房间不大,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厅一卫一卧一厨,很是齐全。 将可桢放在床上,陈廷玉退去她外面的衣服,里面穿着一件紫红色的毛衣。可能是不舒服,她呜了一声,翻转了一下身体,脸刚好朝着他。低腰的牛仔裤与毛衣间露出一截小蛮腰。白皙柔嫩,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 空气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暧昧,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躁动。坐在那里了一刻钟,突然感觉有些压抑,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突然拉住了手,猝不及防他一下子压在她身上。身下娇躯柔软,让他不禁有些怔忪。迟疑片刻,向红润的唇侵去。她就像一个魔鬼,让他不由自主地沉沦,十年后依然如此。一阵赤热缠【.】绵之后,禁不住增加力度轻【.】摩擦【.】她的脖子。他听到了她轻声的呜咽“妈妈”,停顿了一下,但没能阻挡前进速度。 风平浪静之后,他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让他片刻回不过神来。不由侧身去看她。她已经清醒,却故意转身给他一个背身。 他用手去揽她,却被她给拂开,好像不能容忍他似的。这种认知让他恼火。伸手用力将她扳过来,面朝自己。附身又压了上去,紧紧地吻上了那张小小的嘴。她用脚蹬他,却被他乘机压制住进入她两腿【.】中间。不着寸【.】缕,他很快又进【.】去了。细微轻轻地动,她忍不住呼吸急促。 “还疼吗?”他嘶摩着她的唇瓣喑哑问道,她闭眼不做回答。 一个挺【.】身向前,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睁开眼,却看到他有些微愠的表情。可桢突然感觉他很陌生,记忆中的他虽然淡漠,但是也是一副斯文的样子,现在竟然变成这样。但来不及细想,他已经开始猛烈地进【.】攻,瞬间身体陷入了情【.】欲。 早上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很静寂,身边没有一个影子,如果不是床边垃圾桶里那卷帮她擦拭身子的卫生纸的存在,她感觉昨晚只是做了一场不可思议的春【.】梦。 起身的时候,身体感觉略微的酸痛,这种感觉让她很不适应。其实陈廷玉吻她的时候,她的酒已经醒了大半。她刚刚做了个梦。梦中她遇到了母亲,那个已经去世的可怜女人。在梦中她看到她温柔的脸庞,并且轻柔地叫她的名字,那样温柔和疼爱,好像她就是她的珍宝一样。 这种感觉她期盼了很多年。让她忍不住地叫出 “妈妈”。清醒后才发现,陈廷玉正在吻她,昨天刚好是母亲的忌日,这些年,她甚至都没有去给她扫过墓。对于陈廷玉的亲吻,她有些迷乱,他身体散发出男性的麝香味,让她几乎喘不过起来。 但她还是清醒地反抗,但他是那样孔武有力,她的反抗招致他更猛烈的亲吻,他甚至在弄疼她的脖子,一路向下,竟然到了柔软的那里。浑身麻酥酥的感觉让她忘记了反抗,甚至控制不住呻【.】吟。 虽然很少接触男士,但她并不是一无所知,电视网络书刊【.】性【.】知识的普及,让人即使没见过猪跑,也至少吃过猪肉。她知道女性也有情【.】欲,但没有想到自己会现在觉醒。让她有一丝羞耻。但身体像遇到了老朋友一样,忍不住热情、迷失。 虽然是第一次,但她没有想象中的疼,很多人说第一次会有撕裂般的疼,享受不到一点快感。但她却如鱼得水,忍不住地兴奋、高潮,甚至发出了让自己现在想来都有些羞辱的声音。 她相信陈廷玉也是一时迷失了自己,男女独处一室,总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他的只身离开,刚好让两人避免了不必要的尴尬。大家都是成年男女,虽然没有接触太多的男性,她也不是古板保守的老学究,需要负什么责任,她不会因为所谓的一【.】夜【.】情,让自己和一个不熟识的人一起走进所谓的围城。但担心会再次遇到陈廷玉,那会是一场怎样的尴尬。 走进洗澡间,她用温水用力地冲刷自己身上的痕迹,双腿酸疼,□□有些木木的,一股热流却顺着她的腿间地留下,她低头一看不仅吓了一跳,地上红红地一团血迹。微楞片刻,很快明白过来,“好朋友”来了。心顿时安定下来,至少她不用再担心吃避【.】孕【.】药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