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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让annishy……”
“什么?”
“没有,也没什么好问的,你们怎么可能没做过呢。”
我与小达比犹如打哑谜一般交流了几句,旁人除了个替身名字也听不懂我在问什么。
自从我觉醒替身以来,那个金色的影子就在不断靠近我,昨天在列车上睡的那一觉我已经能清晰地感受到影子的手搭在我肩膀上的触感以及呼在脖颈之间的吐息。
我总觉得等我再睡一觉,尖锐的犬齿就将刺穿我的肌肤……算了,现在想这些没有意义。
我环着手臂站在港口岸边,远看波光粼粼的海面浪涛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堤岸。
理论上,我要找我血缘上同父异母弟弟的话,我应该驱船赶往对面的那座岛,可我此刻就立在离船只进出有一点距离的位置等候。
也没必要过去吧,之前攻击我的人就是assine的相关人员。
大概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从右侧的急促传来的脚步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看了过去,看到了架着普罗修特朝我走来的贝西。
他们的状态说不上好,蜿蜒的血迹拖了一路,再往后看还能瞥到另两位暗杀组成员的身影。
可由于他们来者不善的表情,小达比与荷尔荷斯先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双双摆出了战斗的起手姿势。
我从二人之间的缝隙中看到贝西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他面色阴沉地问我:“大哥身上……是你做的吧?”
我看见了,我当然看见了。
我看见了从人类身体内部开出的猩红色的花朵。
我忽然明白了先前感受到的异变是什么,也明白了我的替身产生了什么样的效果。
我睁着暗红色的眼睛,无视对面的质问,直白回答:
“不对吧贝西?明明是我的替身救了普罗修特先生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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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火药味浓郁到一触即发。
我歪了歪头,绕开荷尔荷斯的身影看清了正前方普罗修特的身体上被破开一个血色窟窿,明显是被人穿膛而过,而代替心脏跃动在那里的是鲜红色的花骨朵,周围密密麻麻地用枝干连接着血管。
我说的也没有错啊,是我救了普罗修特。
是,在那不勒斯车站我往他身上种替身是我不对,但现在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我背着手从小达比二人的阻挡中俯身穿过,顶着贝西杀人的目光与举着的钓竿,一点点走近他们。
“请贝西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们难道不是来寻求帮助的吗?”
我早在达到港口后就把肩上的人偶塞到了小达比的口袋里,现在空条承太郎大概只能听个声了。
一步、两步、三步……我蹲下身子,就这么凑近了看普罗修特被破开的胸膛。
凑近了观察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流淌的血泊逐渐止住,人类的生命被充满旺盛生命力的植物维系起来。
倒不如说,是植物在夺取人类的生命力来养活自己,再将多余的生命力反哺回去供给人类。
晶莹的绿色血管的精妙构造令我啧啧称奇,我伸手想去触摸,结果因为贝西的瞪视遗憾地停下了手。
“原来……我的能力是这样的吗?”
“你是什么意思?”
被追问的我就着蹲姿仰起头,我对上了贝西目露凶光的双眼。
他大概已经想对我使用替身了吧,但不敢轻举妄动,万一我出事了,那普罗修特也会发生意外。
“是这样的,贝西,我是两天前才觉醒替身的。”我指了指前方的奇异景象,脸上写着思索,“这大概是我替身分株的应急反应,可以解除,但是……”
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没有特殊手段补齐缺失的器官的话,普罗修特先生肯定要”
下一秒指着我额头太阳穴的枪口阻止我继续说下去,我平静地把视线移向右边,不知何时出现的梅洛尼咧开嘴冲我笑笑。
我眯了眯眼:“我觉得你们搞错了什么,梅洛尼先生为什么要拿枪指着我呢?”
梅洛尼手部微微用力:“就随便指指?没想到塞拉尔你是替身使者呢……加丘呢?加丘过来做准备了。”
不远处传来痛骂梅洛尼的声音,加丘大意是普罗修特的状态怎么顶得住他用替身。
我顺着枪的力道歪了歪脑袋。
我觉得我已经把情况说得很清楚了,我的替身代替了人身体内的器官维持了生命迹象,我可以解除替身,但后续的治疗如何一次性跟上呢?
顶着个别人的敌意,我托住了面颊,注视着如心脏般跳动的花,随着我的心思,替身再度生长形成填补把破损的也给填补了。
同一时间我一个后仰,晚一拍扣下扳机而发射出的子弹擦着我的前额飞过,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枪声可以是战斗打响的讯号,但此刻谁都没有轻举妄动。
“那……”我见没人有动作,我揉揉额头站了起来,“有人给我讲一下,那座岛上的教堂里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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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小队的目标是沿着名为特里休的少女把热情的老板做了,而布加拉提小队的任务是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