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67-70(2 / 2)你说的恶人救世主,是我爹吗?首页

但里面的字可以辨认也没有用,我读不懂德语,反倒是我对面的人看得津津有味。

那也不能说是人,他是一名吸血鬼。

先前屋子里那具白皙的胴体此刻变为了一具干瘪焦枯的尸体躺在地上,始作俑者抹了抹指腹上的血迹。

他对生命的消亡毫无波动。

金发的吸血鬼在读一本小册子或者说笔记本,他时不时提笔在本子上书写几个字。

模糊的书面实在无法集中我的注意力,我的目光不住地往对面瞟,终于在我忍不住放下书籍开口前,金发的吸血鬼瞬间出现在我面前,用食指抵住了我的唇瓣。

时间被暂停了。

我明白这是他的替身能力,名为herl的替身。

“嘘。”他凑近了我的耳畔,“你察觉到了吧?”

我察觉到了什么?

我不明所以地顺着他转而扣住我下巴的力道昂起头,两双相似的眼睛对上了视线,而处于俯视角度的那一双更加的邪恶与血腥。

“呵,你可是本i的女儿。”我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出这是赞赏还是揶揄,他进一步用力拉起我的脖颈让我缩短与他的距离。

只要稍稍再进一步,深绿色的口红便会印到我的嘴唇上。

可我没有动作,在金发吸血鬼的气势下我不敢拉开距离,五指绷紧叩住底下的沙发扶手,指甲划出刺耳的摩擦声响在静默的房间内。

“塞拉尔你觉醒了替身,本i的存在受你的影响发生了改变。”

对……对,可这是annishby的替身能力吧?这里的梦境不都是他让我见到的

“我可爱的女儿,你不会真的以为,这里的一切只是他们想让你见到的吧?”

吸血鬼轻笑一声,笑声如同坠落的羽毛般骚挠在心房上。

“他们是引导者,而真正使你站在这见到我的,是你自己的意志。”

“你想要见到我,我可爱的塞拉尔。”

他的话像一击击重拳锤在我的胸口,我刻意忽略细节,我刻意躲避的真实都被他剥开展现在我的面前。

被固定住头颅动弹不得的我垂下眼帘。

唔,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时候……我见到的是……

冰凉的指腹摩挲着我的肌肤,下巴上的力道迫使我收回发散出去的注意力。

“你可以见到本i的,塞拉尔。”金发吸血鬼若有所思地瞥了眼房间一角,接着他松开了手,让我摔回了身下的座椅中。

我出神地看着他转身拾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笔记本塞回书架一角,接着他转向我,将我推出梦境时说了最后一句话。

绿色的唇张张合合,我的记忆在那终止。

70

我惊醒的时候猛地站起,撑着身上的桌板大口喘息。

积年累月的梦境化作一大团记忆粗暴地塞进我的大脑中,宛如多根小拇指粗细的钢钉扎入头骨,疼痛使我把桌板抓得嘎吱作响,我甚至想用替身去破坏什么来缓解自身的痛楚。

疼、太疼了。

耳边嗡鸣声此起彼伏,我仅能通过勉强睁开一条缝的单眼看到对座的小达比也站了起来,他似乎扶住了我,问了我什么。

听不见,完全听不见。

这样的状态可能持续了一分钟、五分钟又或者半小时,等我彻底将错位的记忆碎片全部拼回去后,我背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给打湿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拎出来一般。

“塞拉尔大人,您没事吧?”小达比关切地俯下身子,而我把他伸来的手拍开了。

很清脆的一声响回荡在车厢内,小达比停下了动作,摸摸手背把手背在身后,等候我的指令。

我扯了扯领口让自己呼吸顺畅一些,“annishby呢?”

“在这辆车上,距离我们有四五个包厢远,需要把他叫过来吗?”

“不必了,让他带着他的替身离我远一点,我怕我见到他忍不住对他出手。”

我呼出好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不这么狰狞。

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任谁在梦里被耍得团团转都会生气吧?

是,到了后期梦境是以我的意志为主了,我想见到迪奥布兰度所以我见到了他。

可不能否认,在早些时候我母亲刚去世的时候,他们就是带着捏造的虚假父爱趁虚而入了。

真正的恶人救世主会上演父慈子孝的场景吗?我不知道,或许只有见到真正的迪奥布兰度我才有机会知道答案。

我静静地注视着空荡荡的桌面,接着突兀地开口:“泰伦斯,你们知道箭在哪里吗?”

“哦?塞拉尔大人您对箭感兴趣吗?这可不大妙呢,已知的箭有几柄在那”

我直接打断了小达比:“说重点,我知道你有情报。”

小达比立刻消音,他瞧了眼坐在桌角边的承太郎人偶,缓缓开口道:“意大利境内是还有一柄箭,这柄箭的下落……还与我们的故人有点关系。”

说话间,小达比分给人偶承太郎的目光中带上了玩味的色彩。

“还有一支箭在简皮耶尔波鲁那雷夫手上。”

“如果塞拉尔大人您的目标是那柄箭的话,我建议我们这站停靠罗马的时候就下车,运气好的话还能在他住的地方堵到他。”

不写撒丁岛我们直接搞波波?

提前给波波点个蜡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