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你?”
“比虐待更可怕。”
比虐待更可怕的惩罚,叶眠儿还真想不出。
“那是什么样的惩罚,到底有多可怕?”
“你可听闻苛政猛于虎?读书作诗比猛虎还要可怕,每次我犯错,他都会让我读书,抄写诗词。那些像天书,我一个都不认得。比起读书,我宁愿他打我一顿。”景砚可怜巴巴的说。
那男子醒了,看到一大一小在房里,又看了身上的衣衫换了,道谢“感谢公子救命之恩。”
叶眠儿大手一挥“我们也算是有缘,救你也是举手之劳。何况你还送我花灯。我叫叶眠儿吧,你一口一个公子,太过生分了,你叫什么名字,我瞧着你有几分脸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你搭讪的方式真俗气!”景砚嫌弃道。
男子气息很弱,声音也有气无力“我叫叶瞻”
“好巧啊,我们都姓叶,五百年前肯定是一家。”
许叶瞻心想:谁跟你是一家,谁跟你姓叶。
“叶叔叔生的好俊朗。”景砚爬到许叶瞻跟前“你身上一股药香味,是患疾了么?”
有个小孩管他叫叔叔,这让他有点纠结,这孩子应该叫他哥哥才对。
“哥哥是做药材生意的,身上自然由药材的香味。”许叶瞻患有心疾,每次发作都会痛的半死。他又不愿别人知道他身患重病,刚好又做药材生意。所以就有了那样的说辞。
景砚一听他是做生意的问道“你一定很有钱喽?”
许叶瞻不知道这小孩子要做什么,说道“不是很富有,勉强养活一家老小。”
景砚有点失望,在一旁默不作声。
伙计请来的医者到了,这医者不是别人,正是苏三郎。他身后还有司承瑾。叶眠儿衣袖拂面,侧背着司承瑾,不敢多说话,怕被认出来。
景砚和许叶瞻都无碍,只剩下叶眠儿。司承瑾道“这位公子,该你了。”
叶眠儿道“我身强力壮…阿嚏”
司承瑾敲了她一下“又背着我乱跑。”
“司承瑾,痛死了。”叶眠儿忘记了伪装,就这样直面司承瑾。
许叶瞻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他们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公主,全都是害他家破人亡的凶手的孩子,刚好和他们拉近关系,伺机而动。
“拜见定王。”许叶瞻行了跪拜之礼。景砚学的有模有样。
司承瑾看到许叶瞻肤若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手如柔荑,眠儿偷偷溜出来就是为了和他见面,难道眠儿喜欢这类型的男子,一想到此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嗔道“身子尚未痊愈,岂能到处乱跑。”
叶眠儿着的男装,在外人看来,两人过于亲密,着实有断袖之嫌。
景砚惊叫道“叶眠儿,你竟然喜欢男子,真是让人大跌眼镜。瞻哥哥。你要离他远一些,听闻会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