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被人揍了吗?”看到杰克出现了明显擦伤的面具,安晨忍住笑问道。虽然被杰克搞了两次,她还是很理解杰克的做法的,毕竟这是他们监管者的职责吗。 “今天厂长先生脑子有点不正常。”杰克轻描淡写的说道,看见安晨憋笑的脸后,杰克说到“想笑的话不用这么辛苦,毕竟我现在不是敌人。”话音刚落,安晨便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杰克甚至看到了安晨笑出来的泪珠。 “但是下一次你可能会比今天还惨,毕竟在下很记仇。”杰克不在意的说道,然后满意的看见了安晨瞬间卡壳变得发紫的脸,自己也笑出声来,但是脸上的伤却让他不由“嘶—”了一声。 “我看到我的房间里有药,你把面具摘下来,我给你上药。”安晨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毕竟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可以正常交流,声音好听,饮食喜好也相似的人,关键还是个男的!虽然已经在他手底下死了两次,也难以掩饰安晨的好心情。毕竟虽然带着面具,但是还感觉这个人应该是个帅比,加上声音好听,安晨已经很克制自己不扑上去了。 “好啊。”杰克欣然接受了安晨的建议,他在安晨的注视下揭开了面具,一张帅气十足的脸露了出来。好笑的看着已经呆愣的安晨,杰克刻意压低声音问道“满意在下的脸吗?” “满...还行吧。”已经在内心里打过预防针的安晨还是被震惊了一下,这脸的是真的帅,但是在教堂被坑了一把的安晨还是瞬间反应过来,咳了一声后给了杰克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说完,安晨也不再看杰克,而是去拿药箱。 '口是心非的小丫头,明明被我迷倒了...‘杰克内心冷哼了一声,但是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多时,安晨便把药箱拿了过来,杰克任凭她在自己脸上比比画画,清凉的药膏被安晨蘸在手上,轻柔的抹在杰克伤处。看着安晨认真注视伤口的眼神,杰克突然皱了皱眉。 “没事吧?我再轻一点...呼~呼~...还疼吗?”安晨在杰克脸上轻轻吹了几口气,少女的气息钻进杰克鼻子,杰克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十分满意的看着安晨一脸愧疚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你知道厂长是谁吗?”伤口处理好后,杰克看着收拾药箱的安晨突然出声问道。 “厂长先生?不是叫里奥吗?”安晨想了一下便回答道。 “...嗯,对...”杰克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安很看着突然沉默的杰克,再次开口道,“不过我真的感觉厂长先生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杰克先生要是不介意的话能给我讲讲关于他的故事吗?” “你可以亲自找时间问他,他会很乐意告诉你的。”杰克没有说什么,这也算是帮了里奥的忙吧……杰克这样想到。 “好吧……你介意和我一起唱歌吗?”安晨坐回床上,接着问到,“你已经把吉他握在手里了不是吗?如果在下拒绝就是在下的不是了。”杰克笑了一下,帅气的脸配上笑容让人难免沉沦。“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戴面具了。”安晨突然笑了起来,里面包含着的快乐的情绪是杰克从来没有感受到的。 “再笑一次...”杰克的低喃声安晨没有听清,“你刚刚说什么?”安晨调好吉他后问道。“没什么。”杰克从椅子上站起身,坐到安晨的身旁。以后都只为在下一个人笑吧...杰克的内心这样嘶吼着,不过同样的,安晨并没有在杰克的脸上看出丝毫端倪。 “你会弹天鹅湖吗?”杰克在安晨刚要弹琴的时候问道。 “天鹅湖?用吉他吗?”安晨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吉他,“我吉他还不熟,但是应该是可以的...可能声音会不好听。” “那就弹天鹅湖吧。”杰克直接说道。“那你不唱歌了吗?”安晨问道,“天鹅湖是一首纯音乐呀?” “不用担心,我会唱的。”杰克笑了一下,安晨见此,也只好认真弹奏起来。 “哼~啦啦~哦~”杰克开始低哼起来,他低沉的声线和安晨的吉他声交融在一起,相互迎合,虽然没有歌词,但是单纯的音乐也让人沉醉在美妙的音乐中。 “哇——真好听。”站在门外偷听的瓦尔莱塔露出一脸花痴的笑容,“安晨是我的...一定要让她穿上我为她准备的礼服!那玲珑的身段一定和蛛丝十分相配。” “其实我感觉这首歌一般呀?而且为什么安晨会和杰克关系那么好?杰克已经把安晨杀了两次了?”班恩挠了挠头,在他听来,不过只是杰克平时的小调和安晨平凡的吉他声,“你们为什么认为好听呀?” “班恩,你是鹿没错吧?”裘克在一旁拍了拍班恩的肩膀。 “哞——”把很不给面子的叫出声,“人们都说对牛谈琴,你难不成已经学会反刍了?” “你去死吧...油漆小丑。”班恩把手里的斧头丢向小丑,小丑笑嘻嘻的躲了过去,正巧砸到了端着食物的厂长。 “你们都去死吧!”本来就在气头上,打算给自己女儿做顿好吃的,结果看见了一群堵在自己女儿房门前的变态,食物还被变态之首被糟蹋了现在心情更加糟糕的厂长生气的把视线对准小丑。 蜘蛛不嫌事大的给小丑吐了几口蛛丝,小丑的行动受限,加上班恩在一旁堵住了唯二的去路,厂长快速的把武器对准小丑丢了过去。 “哞——”班恩及时躲过被砸飞的小丑,不料他后面就是房门,小丑狠狠地把房门砸倒。灰尘散尽后,安晨和杰克一脸懵逼的看着屋外同样一脸懵逼加上万分心虚的众人。 “...介意给我一个完美又合理的解释吗?”安晨露出了一个那可爱的笑容,但是从她现在握紧了的手就可以看出来她现在的心情有多么糟糕,毕竟她弹琴的性质才刚起来,就被一帮人打断了。 “可爱的安晨小姐,这两个人打架波及到你真是不好意思,要不要今晚到我的房间去睡?”蜘蛛快速的把自己从混战中摘干净,同时向安晨询问道。 “喂喂,你怎么不说班恩呀?要不是他,这门怎么会坏!还有你,要不是你刚才吐那几口蛛丝,我怎么会摔倒?”小丑不乐意了,挣扎的站起身,捂着被打肿的脸对瓦尔维塔发起脾气来。 “那个...要不要到我房间去休息?”厂长这时候一脸抱歉地走了进来,“我的房间很大,足够你睡下了。”这样说着,厂长还狠狠的瞪了杰克一眼。趁我不在你又来骚扰我女儿,还把面具摘下来了,是不是一会你打算直接一本二本本垒打?我女儿现在正是大好青春,你要是敢...我就抽死你!看到厂长发来的低气压威胁,杰克无所谓地戴好面具,一只手却把安晨搂进怀里。无视了厂长快要冒火的眼神,说道,“我和安晨小姐的歌曲还没有结束,这个晚上她就先到我房间去休息吧。” “就这样吧,我们今晚一定要把天鹅湖演奏完!”看见杰克点了点头,安晨有礼貌的向几人告别后就离开了房间,留下已经石化的厂长,准备跑路的蜘蛛,站在原地思考人生的班恩和还躺在地上捂着脸的小丑。 “哇——你的房间真好看。”安晨这时走进了杰克的房间,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只能说“低调奢华”。“这可是在下精心设计的,安晨喜欢就好。”杰克给自己和安晨到了两杯红茶。“伯爵红茶?你的品味真不错。” 你的品味才是不错,有这么一个蠢爹的基因你还能这么棒...杰克在内心里夸赞了安晨一遍,“看来安晨小姐和在下真是心有灵犀。”杰克带着笑意说道。 “哦...那是玫瑰吗?”安晨在打量房间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一个缠着玫瑰的手杖。“对,那是在下的玫瑰手杖,只有在下才有的玫瑰。”杰克不明不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