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天道笑呵呵地询问。

萨切贝理夫人闻言，也露出一副和蔼的笑容：“看来你坚持要找到苍白夫人好吧，既然这样，那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腰间掏出一大串钥匙，随手递给司天道：“这是萨切贝理公寓的钥匙，答案就在其中，你自己去寻找吧”

说着又打了个呵欠，随手掐了一小块黄面包填进嘴里、并含糊不清道：“老萨切贝理很累了，她需要休息，亲爱的小伙子们”

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正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有个柔柔的声音响起：“萨切贝理夫人？萨切贝理夫人？”

还没等道成空和司天道回应，那敲门声就变成极暴力的踹门声。

砰

砰

砰！

连番闷响过后，门被踹开。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道成空和司天道循着声音扭头，却见到一个浑身沐浴在鲜血中的人，手里拎着一颗血淋淋的脑袋。

那颗脑袋上的表情惊魂未定，但容貌还算清晰，正是中介屋主文森特。

“呵呵呵呵呵呵”

阴恻恻的笑声。

道成空和司天道对视一眼，忙上前阻拦。

但那浴血之人却像是虚幻，轻飘飘穿透了阻挡，狞笑着出现在萨切贝理夫人身边。

随后，房间里回荡着萨切贝理夫人的惨叫和哀嚎、同时还有沉闷的脚步声响起、俨然是萨切贝理夫人在尝试逃跑。

而道成空和司天道则两眼发黑、瘫软在地上连一动都不能动。

“萨切贝理夫人？您好？您在吗？”

在他们失去意识前，恍惚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

小镇。

巷道里。

砰

砰

连续两声闷响，司天道与道成空先后离开木桶。

对视片刻，都是满脸郁闷。

刚才这一场经历，让他们发现自己似乎陷入了某种死循环。

先找文森特、凶手就会先去干掉萨切贝理夫人。

先找萨切贝理夫人、凶手就会先干掉文森特、然后再来干掉萨切贝理夫人。

而最令人绝望的是，在这个过程里，他们俩仅仅只是观众、根本无法阻拦凶手。

甚至与，凶手的脸上都被狰狞的伤口覆盖、以至于面貌模糊不清、完全看不出其真实身份。

“难道就这么反复套娃、无限循环？”

司天道微微皱眉，一时间没了主意。

然而这时，道成空却注意到了什么，因此视线一直盯着司天道腰间：“未必，或许我们离真相已经非常接近了。”

“嗯？什么意思？”

司天道愣了一下，视线随着道成空而动，看向自己腰间时，也不由得一喜。

在他腰间，裤带上多了一大串钥匙。

正是之前萨切贝理夫人交给他们的公寓钥匙。

“走！”

将钥匙串从自己裤带上取下、将之紧紧攥在手里。

司天道说了一声，却准备跟道成空分头行动：“这次我去探索公寓，你去找萨切贝理夫人，看看能不能再问出点什么”

“好。”

道成空答应一声，忙与司天道一起奔往连栋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