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从东方缓缓升起,给大地万物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
徐一心和木修远一如既往地六点起床出门跑步。
从前花园跑到后果园,跑步加走路共一小时左右。
回到主屋时,木爷爷、木奶奶和慕芷、狄海川也散步回来了。
两人跟长辈聊了几句就上房间去洗澡。
徐一心穿着宽松型的白恤,下摆扎进黑色的运动型裤腰里,羊毛卷扎成高丸子。
她的美不是用眼线粉底口红勾勒出来的,而是由内向外散出来的一股朝气:青春、阳光、氧气。
即使素面朝天,也有不输与春晖朝霞那般的明媚与生动。
当她与人对视时,眼睛总是弯起,开心又纯粹,让与她视线交织的人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上扬嘴角。
这种美,永远不会让人看腻。
因为外表的美丽总有一天会让人习以为常,而性格的美却可以让生活越过越有滋味。
她不像淡雅的水墨画,也不似浓烈的油画,而是在两者之间,既有水墨画的淡然,也有油画的热烈,还有小孩子涂鸭一样的蜡笔画风格,让人永远眼前一亮,耳目一新。
即使外表没变、着装风格也就那三种:上班时的正式、平时的休闲、偶尔的民族风,但木修远却觉得她每天都是新鲜的,就像每天升起的朝阳,看似一样,却不一样。
双目含情地亲了一下她的眼睛,然后牵着小手下楼。
几人前去裙楼吃早餐。
整座木宅开始热闹起来。
早餐后,和谦、和谚兄弟俩进门。
徐一心去裙楼开始做佛跳墙,和叔与和谚帮忙打下手。
木修远则带着和谦去书房处理公司的事情。
九点半左右,木堂叔一家三口与和其乐过来了。
大家都跟慕芷夫妻很熟,聊起天来就像经常见面的朋友一样。
慕芷女士问:“乐乐,你爸爸妈妈怎么没一起过来?”
“他们还有事,要下午才能过来。”
慕芷点头。
“木奶奶,心心和修远哥没回来吗?”
木奶奶笑道:“他们昨晚已经回来了。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厨房。”
和其乐闻言轻笑:“心心真的特别喜欢下厨。”
木婶婶:“难得现在还有女孩子愿意下厨的。乐乐和妍妍就不会。”
慕芷看了看落落大方,又被一身书卷气衬托得清丽脱俗的和其乐,浅笑道:“每个人喜欢的东西都一样的。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木奶奶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
“芷芷说得对。在有能力的情况下,孩子们想做什么就让他们做什么。只要性子不歪,长辈只管在背后看着,且让他们自己扑腾。”
小金花木清妍对这些话题不感兴趣,于是就跟众长辈说:“我去厨房看心心姐姐做佛跳墙。”
至于为什么会知道是做佛跳墙,那是因为若是做别的,和叔不会让她动手。
和其乐:“我也去跟心心打声招呼。”
众长辈点头。
姐妹俩挽着手刚离开客厅,慕之昂就带着两位身材一样高大,肤色一样乌黑,看着三十多岁的男子提着各自的行李进门了。
他们一位面容硬朗如刀削斧凿、眼神如鹰,凶猛锐利一位亲和如邻家男孩,眼神如狐,狡诈莫测。
不同的气质,不同的眼神,却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不好惹。
“木爷爷、木奶奶、木叔叔、木婶婶、小姑姑、小姑父。”
这两位保镖跟着喊老先生、老太太、先生、太太等。
木奶奶笑道:“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很累了吧?都别站着了,快坐下。”
林伯给他们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