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楼的一头银发也正在快速变白,她知道,他的生命正在快速的流失.....
“你不准死,血玉楼,你不能死,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了......你不能死......”
阿识哭的伤心欲绝。
“对,药.....我去找药......有了药你肯定会好的”
阿识喃喃自语,她把血玉楼的衣服披在他身上,又把自己的红色大氅接下来,给他裹的严严实实,这才踉跄的跑了出去。
一个时辰后,阿识欣喜的带着一大把不知从哪拔来的药草拿了进来。
“我虽会制毒,但对制药却不精通,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说着还不忘把草药都摊在地上,看样子是准备配药了。
“咱们试试......你肯定会好的”
翻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有凹槽的石块,阿识就用这凹槽开始制药。
毒医不分家,她在心里默念。如今没有了千邪,不能再投机取巧,凡事都得靠她自己了。
血玉楼病得厉害,且那被捣程一团得药水,根本就喂不进去。
无奈之下,阿识只能自己先行灌在嘴巴里,再渡给血玉楼。
可血玉楼还是高热了厉害,嘴巴里一直不自主得叫着冷。但是她却没有衣服给他取暖了。
于是,阿识看了看洞穴,又望了望洞外,确保这个地方根本不会有人之时,慢慢得宽解了自己得衣带。
她用自己得身体紧紧贴合着血玉楼的身体,二人互相偎依,相互取暖。可不知是药草的原因,还是她头次跟男子如此肌肤接触,小腹中竟升腾起一团热火,到处乱窜,在她体内不断游走,虽不痛苦,但却瘙痒异常,十分难受。
再观血玉楼,一张脸已经烧的通红,她掀起同覆着二人的衣服一看,血玉楼整个身子都通体泛红,不可描述。
“不对啊,发烧也不至于身体红成这样.....”
可她看见了不该看见的,身体躁动的更加厉害,终于她明白过来,“中了情花毒”
“该死,这鬼地方怎么会有长的十分像蒲叶的情花”。
情花毒是种欲草,十分罕见,没想到竟被她误打误撞的给遇到,还被学艺不精的她当成了退烧的蒲叶,现下完蛋了,这情花毒如果在一个时辰内不解的话,肯定会欲火焚身,七窍流血而亡。
由于大部分的药水都被喂进了血玉楼的嘴巴里,她嘴里仅是剩余的一些残留,再看血玉楼,此刻浑身红透的像只大虾一般,眉间痛苦之色更胜。
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阿识咬了咬牙,“血玉楼......你救了我,我只不过是报恩于你.......并不是有意要侵犯你.......”
“......”
她还在那嘀嘀咕咕,看似是给血玉楼解释,实则是在反复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呜呜......”
似乎是在某种剧烈刺激之下,血玉楼竟然有了醒过来的迹象,开始反被动为主动……
阿识嘴巴被堵住,瞬间感觉到一股火热之气从血玉楼嘴巴里过渡而来,两人意识渐渐迷离。
好在血玉楼受了伤,那火热之气不久后渐渐归于平静。
阿识残存的一丝意识清醒了些后,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觉得自己体内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化,但又说不上来,后背肩胛骨之处,隐隐发烫,那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疼的她忍不住叫了出声。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背,一阵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