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没有什么结果,这是苏年早就预料到的。如果单缪那么容易就被引出来,那他就不是单缪了。
不过在公园钓鱼的时候,苏年能够明显感觉到那种被窥伺的阴冷。
看来,单缪当时应该就在不远处偷看着自己。
不过苏年没有要让专案组去搜查周边的打算,这一场胜负,终究是单缪和自己的对决,他打算进行到底。
回到家的时候,苏晓担心地跑过来问:“苏年,怎么样了?”
苏年笑着摇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遇到,好了,不用担心了。”
宁思雨在旁边看着这两个人的状态,总觉得自己到这边来就是为了找虐来的,这天天一把一把的狗粮塞过来,谁顶得住啊?
夏可莲白天的时候也在苏年到家里,晚上就回去换班了。
晚上的时候苏年坐在写字台前面,将明天的计划制定好,然后掏出了金币,轻轻地抛上了天空。
金币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然后落在了苏年的手背上。
随后,苏年再次将金币扔起来,得到了第二个结果,这才将明天的计划发给了专案组那边。
对于苏年的行踪,他们一定是要随时掌控的。
这也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的时候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苏年,顺便也安排好足够的人手待命准备围追堵截。
与此同时,单缪在爱自己的藏身之地,看着手中的金币,思索了片刻之后,将金币放在了桌面上。
三刀给泡面倒上水,放在了一边,看着单缪大惑不解。
他总觉得这一次见到单缪,和之前的印象大不相同了。
以前的单缪,果断、凶残、冷血、喜怒无常,现在虽然看起来一样,可是总有那么一段还见,单缪会变得神神叨叨的。
尤其是那枚金币,整天攥着不放,从来不让别人触碰。
三刀叹了一口气,虎落平阳,看来单缪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现在的单缪,已经是末路的状态了。
不过他又有什么办法?他除了跟着单缪之外,基本上也没有其他活路了。
看着金币在桌面上滴溜溜转动,单缪的眼神里隐隐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三刀在旁边等待着,和单缪一起等带着金币躺平的时候。
没过多久,单缪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他思索片刻,有些烦躁地将金币从桌子上拿起来,紧紧地攥在手,在房间里转着圈子,喃喃道:“还不行?为什么还不行!为什么……”
三刀实在是不忍心看了,他觉得单缪根本就是在占卜碰运气。
但是这两天单缪得到可能都是大凶,这一点三刀还是能看明白了。
他又能怎么办?总不能这个时候去劝单缪吧?现在单缪显然已经将这种占卜当成是自己的救命稻草,谁碰都不行。
最终,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道:“老板,吃饭了。”
第二天早上,苏年开车到了一处土坡上。突破的附近是一个垃圾处理厂,处理厂的附近有一个野球场。
苏年就在这里坐着看了一天的足球。
单缪和三刀就在垃圾处理厂的另一边,拿着望远镜看了苏年一天,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三刀忍不住问道:“老板,我们今天,还是不出手吗?”
单缪摇了摇头:“再看看!”
“老板,你别嫌我驳你的面子。我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苏年在挑衅我们,周围又没有警察,这样的机会摆在面前,万一这是苏年的空城计呢?到时候等我们要行动的时候,或许他身边就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了。”
单缪皱着眉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金币的结果分明告诉他,现在对苏年出手,就是绝对的凶险。
有没有可能是金币出现了失误?单缪思索着。
最终,他还是没有同意三刀的决定,而是说道:“苏年的身手非比寻常,他肯定准备好了什么手段,我想再观察一段时间。”
见到三刀还想说什么,单缪打断道:“好了,就这样。反正我们现在时间有的是,苏年却不同,难道他还能等我们一辈子?”
三刀见单缪坚持,也不说话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他们的时间也确实比苏年的充足,但是那是在我们能够继续躲藏下去的前提下了。
澜城现在已经封锁,还有不定时的搜索。
如果不尽早行动,到时候他们就有被抓住的危险。苏年不能等一辈子,难道他们就能躲一辈子了?
澜城看起来很大,但是能藏身的地方也就那么几个。
如果继续下去,早晚他们会被警方查到,到时候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逃不掉了,更不要说找苏年报仇。
三刀觉得,这就是那枚金币的锅。
看着夕阳西下,苏年从折叠椅上站起来抻了个懒腰,收起了折叠椅离开小土坡,开上车回了家。
见到苏年安全回来,苏晓的心才安定下来。
第三天的计划已经制定好,苏年抛起了金币,但是这一次,得到的却是凶兆。
苏年皱了皱眉头,然后又测定了第二次,结果还是凶兆。
摇了摇头,看来明天不是什么好日子。
将结果发给了夏可莲他们,苏年在家里面躲了一天。
单缪前一天晚上依旧得到了大凶,已经开始变得烦躁了起来,整天除了大凶就是大凶,他不着急的吗?
三刀进门来,就看到已经有些焦虑的单缪,叹了一口气。
“老板,今天苏年没出现。”
“什么?”单缪的眉头一动:“你说苏年没出现?会不会是他出来了,你们没有发现?”
三刀摇头:“盯在小区门口的人根本没发现苏年的车从小区出来,应该是根本就没有行动。”
“没有行动……”单缪有些狐疑。
苏年显然是在引诱自己出手,然后当面锣对面鼓地干上一场。但是为什么,只是两天的时间他就放弃了?
三刀问道:“老板,要不要去小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