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看他不爽了。”护卫长看向楚翎佑,“能有人教训他一顿也好。”
“好了吗?你还要活动多久?”晁沛有些不耐烦地催促。
“可以了。”楚翎佑停下动作,轻轻点点头,摆出了应战的姿势。
“哎等等!”门口的楚挽挽出声阻止,她还悠闲地坐在搬过来的太师椅上,手中捧着一杯茶,身后还有小伙计在给她捶肩捏颈,好不舒服。
晁沛不爽极了,“又怎么了!”
“既然是对战,自然要讲清楚规矩,还要点彩头吧。”楚挽挽轻笑着提议。
“哼,规矩?规矩就是十招之内我一定把他打趴下,起都起不来的那种!”晁沛狠狠呸了一声,“至于你,等我赢了,就给我当众跪下大喊自己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楚挽挽眼睛眯起来,忍不住感叹,“好狠的彩头,如果你输了呢?”
“输?我不可能输!我会输给这么腰还没我大腿粗的小白脸?”晁沛不屑地道。
“不管你多自信,规则都要制定好。”楚挽挽淡淡道,眼珠轻轻转了转,“有了,如果你输了,今日砸的那些桌椅板凳,全部十倍赔偿给我,并且当众跪下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晁沛气得跳脚,“我怎么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我与你本就没有婚约,你却一个劲贴上来,此厚脸皮程度,实在是令我汗颜。”楚挽挽轻叹一声,“我虽然佩服你的厚脸皮,但是我的清誉还是要维护以下的。”
“啊,原来是他瞎说的啊?”
“我就说,怎么可能嘛当年楚域将军是何等人物,那时候的晁家最大的官不过是朗将,差的远呢,凭什么同意这桩婚事?”
“是啊是啊!”
人群恍然大悟,议论纷纷。
晁沛涨得脸通红,大声辩解,“我的母亲与楚域夫人是朋友,关系好定的娃娃亲!你们懂什么!”
“哦?娃娃亲?”楚挽挽放下茶杯,双手搭在膝盖上翘起二郎腿,“那请问,有书契吗?”
“我我出来的匆忙,没有多问!”晁沛噎了一下,有些含糊地回答。
“是吗?那信物总该有吧?”楚挽挽笑眯眯道,“按照规矩,凡是定有婚约男女,应当给予信物,当时候才好相认。”
“信物?有这个东西吗?”晁沛忍不住看向护卫长。
护卫长感觉有些丢人,默默点点头。
“比如这块玉,一分为二。”楚挽挽拿起腰间别着的玉佩示意,“你一半,我一半,等到相认时,合二为一则是铁证。”
“如果你我真有婚约,那当时自然会交换信物,并且让你我随身携带。”楚挽挽微笑着道,“我是没有,也许是人贩子顺走了,那请问你能拿出来吗?”
晁沛尴尬地到处摸,“我我那时候都没出生,怎么知道有没有这种东西?!”
“哎呀,这么多年,令堂都没有跟你提及过吗?”楚挽挽故作吃惊地道。
“没有!你从小被拐卖,生死不知!我娘自然当作废了吧!”晁沛气极败坏地道,话音刚落就周围就响起了一片唏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