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明妍立即电话信息发出现。

也就半分钟，信息已回了过来，她脸色铁青。

“魔都上官家，已经举家搬迁，听说是出国了。”

第五明凡只能挥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辈子打雁，这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他早就知道。

让第五明妍问行踪，只是尽人事而已。

第五明凡站了起来，他哈哈大笑，“袁组长，我好像是聪明过头了，有许多没有想到，方案不谈了，这次我认输就是。”

这人都是相当爽快。

袁锦微微皱眉，很显然他也没有想到第五明凡这么豁达，“明凡先生客气了，希望下次可以好好合作。”

第五明凡笑笑，他再不理会众人，点了点头，然后向会议室门外而去。

他一动身，泰丰公司其他职员，自然全部起身。

下一秒的时候，泰丰公司的座位，已经全部空空荡荡。

袁锦冷笑而已，“这次还是感谢秦总鼎力支持了，泰丰可能技术底蕴是薄了点。”

“运气运气，第五明凡先生有点意思，倒是让我们看了一出好戏。”秦枫笑了笑道。

全场之中，立即哄笑起来。

大家看个热闹，听个热闹。

谁胜谁负当然看明白了。

可这些人哪里知道，刚才针锋相对，打的什么暗语。

此时此刻，若说心理压力最大，而又释然的，只能是袁锦。

他人到中年，观人有余。

看到第五明凡的脸色惨淡，他当然可以揣测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枫没有骗他，对方果然没有照片，那他可放心了。

……

泰丰公司，第五明凡努力保持淡然。

可他仍然偶尔捂住胸口。

他本来就有病在身，这种打击，不是那么容易承受。

“凡儿，你没事吧。”黑暗之中，活阎王有点担心。

担心之余，又是许多叹息。

第五明凡的方案简单而有效，不过他从来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果然败了。

“小事，这事于我们而言，并无损失。”第五明凡强行镇定道。

活阎王仍然叹息，“我们确实没有损失，但对方似乎已对我们的情报网，极其清楚，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商场之上、战场之上、赌桌之上，如果都是我明敌暗，那没得玩根本。

第五明凡深深锁眉，再等刹那，第五明妍又走入了办公室。

“没有任何上官家人的消息，唯一可以确信的是，他们离开魔都之后，通过地下渠道至少收到了二十亿的现金，公司产业也通过各种渠道，极速拍卖，而且拍买方与秦枫没有任何关系。”第五明妍沮丧的道。

这些事情都是小事而已。

他们只需要知道，唯有秦枫，可以轻而易举做成这件事情。

而也唯有秦枫，可以成为如此可怕的对手。

“我确实不是他的对手。”第五明凡淡淡的道。

第五明妍微微抿唇，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办公室中，彻底陷入沉默。

战场之上，一战蛰伏，大地安宁。

却只是因为勇猛的战士，全部蛰伏地下。

当下年代，对于大兵团地道这种东西，可以说没有任何专门的攻坚法门。

一时蛰伏而已，随时可以暴起。

第五明凡做事，向来就是这种风格。

他说退让，只是暂时。

能够忍一时之气，向来都是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