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没有胡说!陛下不妨想一想,当年建成元吉结为先帝之兄长,却妒忌先帝才盛功高,欲杀先帝而后快!”
“迫使先帝不得不手刃二兄,倘若先帝当时起了仁慈之心,保全建成和元吉两位兄长!”
“想必就不会有先帝之贞观之治了吧!”
司徒明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说道。
李治闻言,也不没有反对,因为事实却是如此,值得叹气道:“哎……当时先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远的不说,就说陛下的两位兄长吧,李承乾和李泰,若是先帝起了慈悲之心,还要陛下您的九五之尊吗?”
“那也是不得已啊!”李治人就不为所动!
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处死,王潇二人!
“陛下,王潇二人,包藏祸心,暗行厌胜之术,私藏鸩酒,其凶狠丝毫不弱于建成元吉,其毒不让李承乾和李泰,如今被废冷宫,竟然还串通唆使,以求东山再起!”
“倘若陛下您对其宽纵与今日,即是藏祸于明天!”
“假以时日,他们若是东山再起,臣妾不敢妄言,陛下将来会如何,但臣妾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难道陛下真的忍心让臣妾就这么实在王潇二人的手中吗?”
司徒明月此番言语无异于是字字珠玑,直接戳在了李治的心间。
“明月,!”
李治霍然起身,将司徒明月扶起来。
“臣妾恳请陛下下旨,除恶务尽!”
司徒明月看穿了李治的心思,趁热打铁请求道。
“哎……”
李治长舒一口气气之后,缓缓说道:“也罢,就依皇后所言,朕这就下旨,处置王潇二人!”
终于,李治还是被司徒明月说动了,赐死王潇二人。
次日晌午,也到了午饭的时间,王潇二人没有等来午饭,而是等来一群太监。
领头不是别人,正是李治身边的贴身太监小魏子。
小魏子,手中拿着李治的圣旨,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王潇二人见到小魏子来了,还以为是李治赦免他们,急忙整理着装迎接。
“圣旨到!”
“罪妇王潇二位庶人,暗行厌胜之术,私藏鸩酒,罪不可赦,然朕宽宏大量,只囚不杀!但二人却不思报恩,反而痴心妄想,怂恿梁王,勾结大臣,与图不轨!”
“如此若不严惩,则不可言治!”
“朕念二人曾久事于朕,故而免除凌迟之苦,仗责二百,以儆效尤!钦此!”
王潇二人闻言,震惊不已,杖脊二百,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吗?
二人闻言,面如死灰,死死地盯着小魏子。
“对不住了,二位!给我打!”
小魏子冷冷的说道。
话音刚落,王潇二人别婢女摁在地上,两名小太监,毫不客气的开始行刑。
杖脊如雨点般的落在二人的后背,仗仗到肉,疼痛难耐。
打到了一百八十仗的时候,王潇二人已经没了生机
“公公,还要继续吗?”两名小小太监弱弱的问道。
“不必了,厚葬两位庶人!”小魏子冷冷的说道。
脸上竟然没有任何怜悯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