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澂渊心下一愣。
走出门后,便唤了李昀过来,吩咐他去查一下这驿站老板的身世背景。
李昀应了下来。
没过几个时辰,得到了消息的李昀又到了景澂渊的跟前。
“这驿站老板名唤何广,原先有一任妻子,还与妻子共孕两个子女,可不知为何前段时间,何广突然将妻子给休了,连孩子都不要,全都扫出了家门。”
“后来找到了他的前任妻子,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何广好像在外面被别的女人勾住了,休妻弃子也不过是为了给外边那个女人腾位置。”
这些便差不多是调查到的东西。
至于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被娶进门,这便要问问何广才能得知。
可何广得了狂犬病还没有好,人还是处于一种不清楚的状态,问也问不出些什么。
景澂渊听完李昀的话后,便让他退下了。
景绾绾正在沐浴。
糖葫芦在角落里玩着冬梅在大街上给它带来的玩具,仅仅只是一个娃娃便可以玩一个下午。
可景澂渊望向糖葫芦的眼神却很冷。
从一开始强求要跟来,到发现床脚的荷包,甚至是咬伤驿站老板。
哪一件不是眼前这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傻狗所为。
案件一筹莫展的时候,它像是在不经意地指引方向。
景澂渊可不相信面前这个狗真有那么简单。
似乎是感受到了景澂渊阴冷的视线。
糖葫芦将视线从娃娃身上移到了景澂渊的脸上。
狗眼又大又亮,懵懵懂懂,好似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