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平菁还是行了大礼,虽说礼节她不知道具体该怎么样,总之按着宁无忧说的,磕头。
宁南山喜不自禁,高兴之余自斟自饮了好久,直到东倒西歪了才肯罢休。
夜已深沉,已现疲态的宁南山在宁无忧的照护下回房歇着了。
夜里寒风刺骨,按照英平菁的嘱咐,宁无忧给他搭上了风帽,着实保护了不少。
“城主,我看英姑娘不是很情愿,你也一向不强人所难,今儿这是怎么了?”
“她身上,老夫看不懂,一种异像”
“异像?”
“昨夜的星象,老夫一直没弄明白,直到今天白天的遭遇才悟出来一些”
英平菁送他出去的后,浑身已是瘫软,头上的伤是一重,二重就是一切来的太突然,英平芜的事一个多月来如同氤氲一样笼罩在她身上,虽说这位兄长从未谋面,真就像是命运的羁绊一样,无形的手推着她前行,在漆黑的夜空中去触摸整个事件的真相,一会儿摸到脚,一会儿又是手,脚趾又像是长满了坚硬鳞片的怪兽,手的触感又似多情的少女,完全看不清真貌。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甘是是抽出她的佩剑,凌空用二指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回音。脸上的暮气一扫而空。
英平菁看着窗前雨水瀑布似的挂在歇山顶两边,为自己挑开的水帘真的就这么顺畅么……无论如何,至少多了一种解决方案。
说来也是可笑,自己本无父母之爱,从来就没有沉溺于家庭生活的快乐的时间,现在好容易都有了,却又前路迷茫举步维艰……
“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