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这还是因为那事先设置好的法阵封住了我七成的修为，要不然我会怕他们？”

“如此，以你这般实力，要是恢复了修为，应该很容易就挣脱和我签订的那个什么锲约吧。”

秦川也不是傻子，任何契约都没有绝对的限制在，基本上都要建立在一个平衡之内。

像自己的修为和劫厄的修为差距这么大的情况，这可不在那平衡范围之内。

要是劫厄恢复了修为，挣脱这个契约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到不算是太笨，没错，如果我恢复了修为，这到契约根本就奈何不了我。”劫厄大方的城人了。

“不过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找你来签订这个契约吗？”

“你不就是因为看我是下位界面中最强的人，所以抓我来利用吗？”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

劫厄低下头讪讪的笑着，“不过，还有另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你该不会是对我有感觉吧？”

秦川打趣道。

“你们灵猿和我们兽类有个本质的区别。虽然你们灵猿身体不行，素质也不行，不过你们却是唯一不会被天条约束的族群，而且成长速度很快。”

“这是什么意思？”

“每一只兽类修为进阶最初要十几年的时间，到了晋级的时间会越来越长，到了五阶妖兽进阶为六阶就需要千百年的时间，而你们人类却是仅仅用几百年的时间就能走过兽类几万年的路途。”

对于这一点秦川之前也注意到了。

人类的身体虽然不如兽类强悍，但是修为的进展却是元朝他们。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那还有什么？”

劫厄呼哧了一口鼻息激起水面上阵阵浪花。

“你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九阶妖兽如此稀少吗？”

“难道是因为被人类的大能者猎杀的？”

“猎杀？妖兽能活数万年，数量更是你们灵猿的百倍千倍，你们猎杀能杀多？告诉你吧，在兽类达到了七阶之上，便会面临大劫，每千年一次，如果不能撑过去，那就会落得灰飞烟灭的后果，而且每次的大劫来临都会比之前更甚，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八阶，乃至九阶妖兽如此稀少的原因。“

“竟然还有如此缘由。”

之前秦川倒是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只知道九阶妖兽珍贵少见，而且他们每一只都是极其强大的存在。

要是现在自己所在的城镇出现了一只九阶妖兽，整个帝国都怕是会应来一场浩劫。

“很多妖兽虽然能抗的住第一次大劫，但是第二次第三次来临，他们的修为不能跟的上大劫的步伐，就会殒命在其中。所以，这才有许多妖兽将目光瞄到了你们灵猿的身上。能够取得灵力的修为而且你们灵猿并不会面临大劫的问题，如果能够意识相通，利用你们这般特性，和兽类本身的修为，就最可能达到永生那个层次。”

“永生？你们妖兽也追求那个东西啊？”

秦川不由得撇了撇嘴，人们相争，努力修炼，大多数人都是为了追求那虚假的永生，只要修为够高，自己的寿命就会得到延长。

“当然了，这世界上哪有不怕死的生物。”

“那这上位世界中都不能达到永生吗？”

“当然不能。”

“你呢？”

劫厄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就算是我也不能，我如今从天底诞生鸿蒙之初到现在已经活了上万年，但是依旧会有大限的到来。”

“你这么强都做不到，那还说什么。”

秦川叹了口气，原本还以为能听到劫厄说出什么惊人的事情，结果说来说去，说道的不过是自己早就知道的道理。

“我不能，你不能，不代表咱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