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因为你的药方。”承徽数落着。
宁娇是昏睡了过去,可是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她本来就不是这里的人,死亡反倒是成了一个解脱。
死亡就像是开关一样,宁娇是回到了现代。
一醒来父亲母亲就在身旁。
“娇儿,你可算是醒了。”父母一脸担忧的说着。
宁娇愣了一下,很快就哭了起来,这么久总算是见到了亲人,再也无法坚强。
一家人是搂在一起。
很快,宁娇就适应了环境,可每次闭上眼,总会浮现出薛钟楼的身影。
一想到自己离开,薛钟楼一人留在那里,宁娇的心口就如同刀割一般的疼,到了深夜,更是痛苦不已。
只是持续了两天,宁娇就难以忍受。
想着自己是死亡回来的,那么也就意味着只要死了就能够再见到薛钟楼。
这么一想,宁娇是看向窗外,走到了窗边,心里有了想要跳下去的冲动。
刚好父亲路过门口,看到这一幕,是吓得不行,猛的上前冲上去将宁娇给拉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你怎么能想不开。”
母亲也是闻声赶来,得知事情的经过,眼泪都落了下来。
“我没有,刚刚就是过去看看。”宁娇解释着。
好一番劝说,父母才相信,可也是时刻盯着宁娇。
宁娇虽清楚父母是有多渴望她能够好好的,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直想寻死
她被留在了梦里,始终是醒不过来。
而承徽这边,看着宁娇这极为痛苦的模样,是愤怒极了。
也顾不得往日的情面,看着风朝,“这可都是你干的好事,事到如今,还要怎么做,不仅染上了疫病还发烧,可是病上加病。”
“药效是猛了点,可万一有用呢。”风朝不甘心的回着,他倒是苦的发烧是好事,指不定发烧好了,疫病也就好了?
可承徽不这么认为,是觉得风朝过于莽撞,就不该再次拿来药让宁娇尝试。
“根本就是你的错,宁娇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承徽的态度极为认真。
“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谁不是真正希望宁娇能够好起来的,我也不想害她。”风朝应着,也很是寒心。
承徽沉默了,也知道风朝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是用错了方法,他说话的确是太过分了。
两人是谁也没有再出声说话,执拗的不肯低头。
看着宁娇这个痛苦的模样,承徽是离开了房间,开始着手研究药方。
“不管怎样,一定是要研究出来的。”承徽说道,也是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他不会让宁娇有事,宁可自己出事也不愿有今天的局面。
反倒是风朝,留在了房间,不回停的擦拭着宁娇额头上的汗水,也是低声说着,“你快好起来吧,我们看不得你这样。”
可是半天都没有任何的回信。
承徽是将自己锁在了屋里,不眠不休的更改着药方,想要尽快找出治疗方法。
甚至都顾不上吃饭,还是风朝劝着,“吃点吧,那样的话,也好保存体力研究药方。”
听到这些,承徽迟疑了片刻,才勉强下咽。
风朝把这些都看在眼里,也是清楚,如今的承徽已经是发了狂,定是要治好宁娇,可见感情至深。
研究出来其他的药方,为了能让宁娇尽快的好起来,承徽也是以宁娇为试验,一点点的改变药物用量,希望能有所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