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做生意不容易,你吃喝穿用的都是餐馆挣的钱,要是你真把餐馆给弄倒了,我可饶不了你!”苗乡远的妹妹一脸义愤填膺。
苗乡远对家里人十分无语,面对家里人的狂轰乱炸他只能妥协,表示自己再也不会去纠缠苏苗了。
等到气呼呼的老爸老妈进了卧室,苗乡远才把弟妹拉到身边,问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到了这个时候,苗乡远还心存侥幸呢,他在想,如果苏苗家人采取的手段不太极端的话,他完全可以继续追求苏苗,在他想来,苏苗之所以反应过度,那还是因为在乎他的缘故。
苗乡远的妹妹撇了撇嘴,“你还好意思问,那姑娘家里有门道的很,今天一天,咱们餐馆最少来了十几波检查的人,说是咱家从卫生到食材通通不合格,已经下了三个月停业整顿的通知!”
听到妹妹的话,苗乡远经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饭馆最怕停业整顿,一停业整顿就没有客人了,原来购买的食材通通报废,最要命的是,这三个月里边还得养着大厨和服务员,否则的话三个月以后开业,匆匆忙忙去哪里招人呢?可以说,这三个月只出不进十分要命。
接下来弟弟妹妹又说了不少,抱怨苗乡远的话,苗乡远也没有心情再应付这两小只,他含含糊糊答应着,就说学校有事,赶紧离开了家。
苗乡远的内心并不好受,他原本计划的周全,想要追到苏苗好一步登天,没想到苏苗家里比他想象的厉害,可若是就此放弃苏苗,苗乡远又不甘心,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苗乡远一肚子心事都走到了集训点门口,却又没有进去,反而失魂落魄的进了路边的一家小酒馆。
“兄弟,你这是遇上事儿了,对吧?”小酒馆的老板接待过苗乡远几次,知道他出手大方,看到苗乡远一个人来喝闷酒,就十分熟稔的上前招呼他。
苗乡远正一肚子苦闷,无人倾诉呢,看到有人跟自己搭话,就点点头,示意对方也坐下,男人的友谊建立起来很快,两个人喝了几杯酒之后,俨然已经成了称兄道弟的好朋友。
“兄弟,我平时看你挺乐观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有心事吗?”酒馆老板取出烟盒递给苗乡远一只,又帮他点上。
苗乡远已经有了几分,他叹了口气,就跟酒馆老板说起了自己遇到的麻烦,当然他在讲述的过程中,着实把自己的行为美化了一番,好像他是真心在追求苏苗一般,而苏苗不接受追求就是不识抬举,更何况苏苗家里的人还采取了过激的举动,直接威胁他爸的生意,如此说来简直是不讲道义。
酒馆老板听得十分气愤,差一点拍案而起,“我说兄弟,咱可不能就这么受这个窝囊气,必须要报复回去,让她知道你的厉害才行。”
“我不是那种人,也没有路数,找那么多的人去刁难他们家的生意,”苗乡远其实也很想刁难一下谢雨泽的买卖,只不过他没有谢雨泽那么手眼通天,找不来人帮忙而已。
“你报复不了这个女的,可以直接影响她的比赛呀,实不相瞒,老哥我没有别的本事,目前受人委托,正要操纵这些珠心算代表队的比赛结果呢!怎么样,你想不想加入?只要你加入,我担保这个女的,他们代表队会一败涂地,”酒馆老板语出惊人,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