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司慕白看了一眼慕以安的手腕。
慕以安低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上面有一圈淡淡的痕迹。
嗯?
这是什么时候弄伤的?
拍戏吗?
她都没注意到。
“平时看你半点委屈也不肯吃,怎么到……他那里,就只能任人欺负呢?你那浑身的刺呢?”司慕白拧眉。
他?
谁啊?
慕以安眉头皱了下,突然间想起了白天的事情。
他说的是席景禹吧?
这手腕上的伤也是他给弄的。
只不过上辈子在战场上受了太多的伤,以至于她对痛觉比常人要更加迟缓一些。
所以之前一直都没有发现原来还留下了痕迹。
“这点伤不碍事的,过两天就能好了。”慕以安说着活动了一下手腕。
向司慕白证明自己的手并没有伤到骨头。
看着慕以安这副样子,司慕白眉头拧得更紧了,脸上甚至还有了几分怒气不争的情绪。
“你大可不必这样!”司慕白沉声。
“什么?”慕以安有点没太听明白。
“你的业务能力不错,西门导演也挺喜欢你的,你这边杀青之后,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给你介绍一些其他的导演,你没必要……自甘堕落……”司慕白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有些艰难。
“什么自甘堕落?”慕以安越听越迷糊。
“就是……你和席景禹!”司慕白声音低了些。
“我和席景禹怎么了?”慕以安还是一脸茫然。
司慕白看到她这个样子,也实在是不好再把话挑得更破了。
“反正我话说到这里了,你要是想通了可以随时来找我。”司慕白说完后就转身离开了。
独留慕以安一个人站在原地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