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装镇定地警告:“盛季铭,你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就是单纯的想跟宝宝打声招呼。”大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抚着,唇畔吟着满足的笑意:“宝宝好像听到了,在动。”
“盛季铭你有没有一点常识啊?才两个多月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动?”她试着将他的手掌从肚子上面推开,却怎么都推不开。
“别总是这么暴脾气,父母不好好相处,容易影响到宝宝的发育。”为了避开她的双手,他索性将自己的大掌从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温暖的掌心直接贴紧她小腹上的肌肤,柔嫩细滑,手感极好。
感觉到他的手掌有上移的趋势,段心阳瞬间僵住。
“你……”她微微喘了口粗气,没好气道:“盛季铭你别越来越过分!”
打着跟宝宝交流的旗号,占她便宜,简直太可恶了。
偏偏在他这有意无意的撩拨下,她的身体居然开始有些躁热起来,这分明就是一种对异性的渴求啊。
当然,难受的不仅仅是她。
还有那个那个本该很冷的男人,体内同样开始升温了。
也不知道是在安抚她还是在提醒他自己,他哑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一个受伤的孕妇不轨的。”
“那你还不赶紧把你的手拿开?”她的语气几近哀求。
盛季铭看着她臊红的小脸,倏地笑了:“连夜色都掩不住的脸红,你是想的有多歪。”
“……”明明是他自己做的太过了,居然还有脸说她想歪?
“好了,我不乱动,你也别乱想了。”他臭不要脸地将手掌定在她的小腹上。
段心阳简直要服了他了。
懒得理他,她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时间太晚,她渐渐地有了睡意,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至于身后的男人,随他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存在,段心阳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抓回盛家老宅。
她被迫跪在门楼前,而盛家的人正围在她身侧对她指指点点。
盛置用鄙夷的语气嘲讽她假装清纯。
雅夫人嘲笑她跟盛季铭简直天生一对,完全不顾兄长的情义苟且在一起。
盛老夫人又气又伤心,跌坐在地上责备自己为什么会瞎了眼将这种女人娶进门。
画面一转,是辰少的身影。
她还是头一回看到站在阳光下的辰少,看着他寻张因大火而残疾的脸,既然跟盛季铭长的格外相似。
看到他,她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般欣喜地冲上去,拉着他的双手喊了一声季铭。
随着她的呼唤,辰少原本平静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起来,双眼也变得腥红一片。
“我不是季铭!”他朝她怒吼了一声,双手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段心阳你给你看清楚了,我不是盛季铭!你怎么可以背着我跟他搞在一起,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吼完,使尽全地将她往地上一推:“立刻把你肚子里的野种打掉!立刻!”
她痛苦地趴在地上,感觉腿间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滑落下来,低头一看居然是血?
“救命……救命!”她慌了,抓着辰少的裤管痛哭流涕:“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他不是野种,他是无辜的,求你救救他……”
“心阳,心阳!”是谁在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