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让人心疼。

司慕野剐蹭她柔软的耳垂，低哑道：“挽挽，我可以吻你吗？”

小姑娘懵懂地眨了眨蝶翼般的睫毛，没说话，下一秒一个温热的唇贴了上来。

细碎的话流泻出来：“你不说就是同意了……”

彼此的呼吸渐渐变喘。

司慕野扣着她的腰肢，描摹她的唇廓。

他一直都知道的，他的小姑娘为了不让别人担心，努力表现出乐观坚强，以为能骗过所有人，却独独骗不过他。

“是不是傻……”

司慕野加深了那个吻，一想到当时的惊险，他也一阵心悸，实在想不出，如果他再晚一步，她会发生什么？如果发生了，他又该怎么办……

司慕野不愿想，也不敢想。

鼻翼间萦绕着小姑娘身上甜美的味道，司慕野心底偏执阴郁的灵魂在躁动，在叫嚣，他想把她拆骨入腹，融进骨血。

此时此刻，他深深的意识到，并不只是她需要他，他同样也无比需要她。

相互依偎，彼此救赎。

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快要害怕死了。

小姑娘呜咽了声，司慕野吻过她的嘴角，脸颊，耳垂，然后是修长的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最后一丝理智拽了回来，流畅的下颌靠着小姑娘的颈窝，低低喘息。

小姑娘双目微阖，睡颜娇憨。

知道纪挽挽会做噩梦，所以司慕野在唇瓣上涂了点安眠药。

深夜，司慕野把被子掖好，又在小姑娘额头虔诚地印下一个吻后，去外面阳台拨了个电话。

说了几句后，那边的人恭敬应了声：“明白。”

几日后，国际罪犯帕里森被押往国际军事监狱，他将接受国际最高法律的制裁，不日便会被枪毙处决，然而在执行的前一晚，他忽然发疯般撞墙，五官模糊，抱头痛哭，最后在监狱自杀。

众人只当他作恶多端，精神失常。

没人知道他死前看到那些丧命的少女，狰狞着面孔折磨他，他听到“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害死这么多条人命，你迟早会遭报应的……”，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在耳朵里盘旋。

没人知道他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当然，包括纪挽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