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课的时候,阮栖一般会在武馆帮忙,今天也不例外。
她看着正收拾沙袋的阮岱,小声问,“爸,我以前跟喻礼关系怎么样?”
提起喻礼,阮岱就觉得糟心。
兜兜转转,阮栖还是跟他碰上了。
“不好,他对你爱答不理,你整天热脸贴冷屁股。”
阮栖缓缓停下手里的东西,迟疑道,“不对吧,我是能拿热脸贴别人冷屁股的人?”
阮岱哼了声。
喜欢一个人,什么做不出来。
阮栖越想越觉得阮爸爸是在骗她,“而且喻礼哪里对我爱答不理了?”
他很爱对她笑啊。
提起这个阮爸爸就生气,谁知道当初跟个木头似的人怎么就开窍了。
他爱答不理的时候,阮栖都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这下人开窍了,他闺女栽第二回都有可能。
“他装的。”
阮岱狠狠地揍了沙袋一拳,“你擦亮眼睛好好看着,别被人骗个底朝天。”
阮栖这下确定了,她就是对喻礼有意见。
也不知道喻礼是怎么惹着他了。
“我过会儿去给徐阿姨送点柿子。”
阮爸爸咳了两声,“那个,她前天感冒了,你看看她病好没有。”
这别扭的样子看得阮栖想笑,她就说这两人是吵架了吧。
昨天下了场大雪,这会儿风里还夹着碎碎的雪沫子,阮栖折回去拿了围巾,把脸严实地包起来。
地上有冰,她走得也小心,一直低头注意着地面。
树木枝丫挂了层雪花,显得到处都白蒙蒙的,有种很空旷的感觉。
阮栖被风吹得眯了下眼,再抬头时就看到河边树下多了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