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烦躁地揪了揪头发,“先下楼。”
郭文达下楼的时候还往楼上看了几眼,那扇房门紧闭。
直觉告诉他,这显然是他的情敌。
阮栖带他去了武馆,姚川柏激动地跑过来,“师姐,你要先教他什么啊?”
他基本功没练好,多余的阮栖一点都不教,也就能蹭蹭别人的课了。
阮栖支使他,“去抱个沙袋过来。”
姚川柏屁颠屁颠地就去了。
沙袋被抱过来,阮栖打了两拳做示范,“你来试试,用力要准,别打空。”
郭文达打了两圈,姿势还行,就是力道不太够,阮栖让他继续练。
他到底不是真来学东西的,打了一会儿就开始搭话,“他不来上课吗?”
阮栖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谁,没什么表情地回,“他和你不一样。”
话一出口,阮栖和郭文达都愣住了。
她刚刚在楼上,说喻礼和郭文达是一样的,这话完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口一说。
喻礼追问她的时候,阮栖却不知道该怎么答。
她早就默认他是不一样的,但他和别人为什么不一样,又不一样在什么地方,她说不出来。
阮栖沉默一会儿:“力道还是不够,继续打,每组五拳,打十组。”
她说完这些就边摘拳套边往外走,脚步越来越快,甚至有些急。
楼梯拐角的地方,少年缓缓放下相机,露出那双漂亮的眸子,安静沉默地看着她。
阮栖慢慢停下来。
喻礼眨了下眼睛,“上完课了?”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