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刘头那里管那娃娃的死活,反正也是捡来养的,真不当亲生的呗。”
“那娃娃也是命苦哟……”
青父掂量了一下怀中的银两,喝了一口烈酒,迷迷糊糊的就往下九笼走,那是隆村少有的娱乐地,除了西北方的那处窑子,就属这是销金窟。
而下九笼里也没什么玩意,就是赌鸡赌狗,筛子牌九,但对于陇村的人来说已经是了不起的娱乐了。
青父喝的迷糊却也不傻,这里边他最多也就能玩几把小的,可不敢多赌,若不然他这一条老命怕是走不出来。
于是站在斗鸡的地方买了一注,在酒精和喝彩的迷惑下,将银两挥霍一空。
等到钱剩下不多了,才整整回过神来,摇着大步伐向外走。
“哎,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逆天改命,瞅十文一签,不准不要钱啊!”
青父笑这人是个傻蛋,哪有算卦的摆摊来下九笼的,这地方这么闹哪有人去上你这求签呢。
青父秘密糊糊的一看,应该是个青年人,好嘛,准不靠谱。
那青年人倒是生的好气量,即便穿上一件黄袍大褂也不觉得市井,反而别有味道,一眼便看出其中的不凡来。
也即是如此这青年人在这地方支起一个摊子,也没人砸他的摊子掀了他的铺。
瞅着到像是个读书种子,也罢这钱还剩下不少,不如就去算上一卦,反正不准不要钱。
于是便冲那算卦之人叫嚷道:“喂,你这卦象怎么算的呀。”
“生辰,手相,面相,摸骨那样都成。”那青年笑呵呵的,很好相处的样子。
青父有些不信邪,说的:“那就手相吧,不过我要你告诉我我的生辰,说准了,我才给你钱。”
青年笑呵呵的点了点头:“那一定是,老爷不如上千来,也好让我细细看不是。”
青父也不怀疑,走上前去伸出一只有些水肿的粗糙大手。
算卦青年上下摆弄了一会。
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来一丝郑重。
“老爷这手相有些怪啊。”
青父笑了一声,他虽然酒喝了不少,但脑子可是清明很,不过是卜算之人常见的说辞罢了,紧接着便会向你推销什么符水符纸,又或是什么镇邪之物。
刚想出言反驳,那人却直接开了口。
“你是六月初八子时出生,今年四十七岁是也不是?”
青父脸上瞬间便僵硬了,这生辰除了他可就只有接生过他的接生婆知道,而那接生婆也已经死了不知哪里去了,这人竟然能一眼算中他的生辰莫非真有什么本事不成?
青年看青父一脸震惊的样子,不由在心底里露出来一个笑容。
关于这秘境之事我已经筹备了六年之久,无论是谁都不会有我了解的更加清楚,这雨花剑!我贺叶芒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