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灵鹫突然想挣开,姬桁揽在她腰间的手毫不留情的又将人勾了回来,鼻尖蹭在灵鹫滑腻的脖颈上,生出几分旖旎的不舍,微微蹙了蹙眉头声音也含了几分哑,
“动什么。”
灵鹫恍惚才才反应过来自己适才直接坐在了姬桁的腿上,忙道,
“你的腿!”
姬桁这人从来不会因为打破了自己曾经说的话而感到半分羞耻或是不好意思。
不过几天才说了自己不习惯不喜欢与旁人接触,如今温香暖玉抱在怀里,与曾经两厢对比已是迅速选出了自己现在更想要的东西。
姬桁箍着灵鹫的腰,腰肢细的一只胳膊就能全部圈起来。
“你以为你有多重?”
灵鹫听完脸颊顿时越红了,这话说的好像没什么问题,可听在耳朵里总觉得哪哪儿都是问题,她又想挣脱出来了。
可灵鹫根本舍不得拒绝姬桁。
任由姬桁抱了好一会儿,突然听姬桁道了声“下去。”
声音略有几分沙哑,灵鹫以为是自己压疼了姬桁的腿,脸色一白吓得赶忙下来,急声问他有没有事。
姬桁深吸了一口气,抬起眼,对上自家小侍妾焦急却依旧干净的眼眸。
第二次了。
姬桁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如今却惹不住怀疑自己的定力。
比起上一次来的陌生,这次姬桁倒是淡定了许多,有那么一刻姬桁想到了一些他从未想过的冲动,他抓着灵鹫的手眼睛逐渐眯了起来。
姬桁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更不说灵鹫本就是他的侍妾,这些事情本该早就发生了。
可等下一刻,姬桁骤然对上了灵鹫的眼睛。
她一脸焦急的以为自己碰伤了他。
姬桁曾经嘲讽陆云灏与宫蔷年岁差的太多,如今再看适才还在怀里眼神单纯的灵鹫,姬桁恍然发现自己其实也比灵鹫大了九岁。
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灵鹫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发生了什么,
姬桁突然又松开了手。
太快了。
不应该这么突然。
得先教些其他的东西。
半晌后姬桁别过了脸,
“让卫七进来一趟。”
灵鹫对上他沉沉的眸色,哪里还敢再磨蹭,赶忙喊了卫七进来。
将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等简单的解决完后,姬桁泡在清池坚硬的池壁上,突然想起灵鹫第一日来姬府时的场景。
当初只觉得灵鹫大胆,如今再回想,姬桁实在想不出如此不谙世事的灵鹫,那日到底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敢爬上他的腿。
也难怪后来被他甩下去的时候眼圈都红了。
姬桁突然觉得自己那日着实不是个东西。
何苦那么欺负一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
姬桁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半晌后又烦躁的重新睁开。
他最近大抵有些毛病。
没生出几分愧疚也就罢了,想起欺负灵鹫的场景,本已经消散的身体变化居然又重新聚了回来。
姬桁不但没有愧疚。
他还想再欺负一次。
等姬桁终于从清池回来的时候,灵鹫也已经沐浴完换了衣裳,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此刻正在帮姬桁收拾床榻,收拾完后与往日一样准备回耳房时,却听姬桁道,
“还想天天住耳房不成。”
灵鹫手一抖,懵懵的转头,姬桁目光落在已经铺好的床榻上,淡淡道,
“上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