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白听力很好,过山车上的人传来的尖叫声贯入耳中,愣了一秒,他说好。
买了票把打包盒放在寄存柜里,连同池未瑾的帽子一起。
两人坐上了过山车。
池未瑾笑意盈盈,隔着口罩问他,“你怕吗?”
“我……不怕。”温辞白手紧紧地抓着旁边的扶手,倔强地回答。
游乐场,他是第二次来,但是过山车,他是第一次坐。
若是归零在这,定要说他,主子,您第一次来游乐场跟没来有什么区别?
什么都不玩,坐在椅子上,嗤之以鼻地说幼稚的男人,现在陪人玩起了过山车。
只是,犬族,貌似都挺怕高的。
池未瑾看了一眼他因为紧紧抓住扶手抓得骨节都发白的手,失笑几声,打趣他,“怕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嘲笑你的。”
后座坐的是一对情侣,男孩对女孩说,“别紧张,我在,握紧我的手就不怕了。”
一对比,温辞白顿时觉得自已毫无面子,羞得耳廓通红,十分倔强地对上女人戏谑的视线,认真道,“我不怕,一点都不怕。”
他话刚落音,车子启动,先慢后快,三秒后,以冲刺的速度滑行。
忽上忽下,高低起伏,耳边的风扑扑地刮着,尖叫声都要刺破耳膜。
池未瑾张开双臂,迎风而上,眉稍眼角都是盈盈笑意,她……好久都没有这么畅快过了。
从前世至今生,此刻的她无比畅意、轻松。
若是有机会,她还想去蹦极!
温辞白眼睛死死地闭着,双手紧抓着扶手。感官放大,他能感觉到身侧女人无比高兴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