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对沈子丹继续道:“沈先生高义,对旧家主嫡子不离不弃。”
“且能送将悦来这凌海城,功夫必定有过人之处。”
“正好可以替我宗门教授外门弟子拳脚功夫。”
“而且。”
她顿了一下,目光敏锐:“我观先生手掌有老茧,位置也并非只是拿捏兵器的地方。”
“不知先生可还有什么隐情?”
沈子丹沉默了片刻。
蔓蔓察言观色,也明白他的防备,但她也不是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若先生来流泉我身为宗主自是欢迎的。”
“但决定入流泉后,也希望先生不要把我等当做外人。”
沈子丹听了她语调诚恳的话语,叹了一息:“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我从前是个打造武器的。”
蔓蔓的神色毫不意外。
兴许旁人看不出来,但她从前虽独行,但见闻广博。
看老茧的位置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只是后来出了一些事……”他叹息着摇头:“已经是十年前了。”
“那子丹叔来流泉宗也可以重操旧业啊。”公冶修眼眸一亮。
沈子丹犹豫了。
公冶修继续劝道:“子丹叔,别犹豫了,我们宗门虽然小,晋州至少没有临渊州那般乱。”
他抬手揽住新徒儿兼表弟的肩膀:“而且您和将悦生活了十年,是看着他出生和长大的人,在将悦心里,您也像长辈一般。”
“您当真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