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宁坐的位置比较偏，她才敢光明正大地看这种文，娄寻走路没声，再加上看得入迷了，居然被抓了个正着。

其实她之前看得都是比较正常的清水文，但是小说看多了，难免看到了其他的推送，抱着“博览群书”的态度，莫文宁点了进去，红着脸看了一半多。

虽然莫文宁已经有了实战经验，但只有被动经验，没有主动经验，也不知道该怎么主动，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莫文宁确实从这本小说上学到了些东西。

娄寻低下头，低声笑了起来。

莫文宁羞赧地看着她，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现在办公室里不只有她们两个，不太方面开口。

娄寻止住笑意，道：“莫老师，出来一下，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莫文宁跟在娄寻的身后出了办公室。

这一层有一个空的会议室，没有监控。平时老师之间开会就回去那，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娄寻关上了门，看着莫文宁站在会议室中央，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她当然看出了那是一篇什么文，就故意不挑明，想等莫文宁自己说。

“莫老师。”娄寻的声音响起，莫文宁本来就绷着全身的神经，现在绷得更紧了。

娄寻故意放重了脚步，一下一下的脚步声好似踩在莫文宁的耳膜上，被空荡荡的房间无限放大。

娄寻靠近了莫文宁，下巴搭在莫文宁的肩膀上，笑道：“莫老师刚才在看什么，耳朵那么红。”

莫文宁没说话。

“在看什么啊，莫老师……莫姐姐。”娄寻坏心眼地给莫文宁换了个称号。

“小说……”莫文宁知道自己这次是躲不过了，咬咬牙，告诉了她，“百合小说。”

“什么类型的？”娄寻得寸进尺，继续追问。

“未成年不能看的那种……”

“噗。”娄寻被莫文宁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逗乐了，“没事，成年人，总会有需求的。”

娄寻给了莫文宁一个台阶，后者正准备顺着台阶下的时候，就听到娄寻继续说道：“可是莫姐姐，你大白天在办公室看，身体不难受吗？”

莫文宁当然明白娄寻说的难受是哪种难受，但她现在更难受，精神上难受。

娄寻见莫文宁不说话，又凑近了些，两个人的嘴唇就剩下几厘米的距离，娄寻呼出的气体扑在莫文宁的脸上，痒痒的，烫烫的。

莫文宁僵着身子，娄寻继续问，“不难受吗？”

说话间，娄寻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游走在腰肢间。

本来莫文宁只是精神上难受，现在身体也难受了。之前娄寻挑逗她向来是点到为止，现在不知道怎么了，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最后莫文宁实在是受不了了，偏过头想趁机喘|息一会儿，也如实回答了娄寻的问题，道：“难受。”

刚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莫文宁的脸就被娄寻粗暴地掰过去，肆|意的吻袭来，好像把她拆吞入腹般扫荡她的每一个角落。

娄寻分开了一点，呼吸急促而粗重，呼出的气体温度也升高了。她说道：“我也难受。”

接着，又吻了上去，像是许久未进食的猛兽。

那上就要放学了，老师们也走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