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来很久以前听父亲提过的一方势力,这方势力扎根在国外,国外警方不敢管,家主乃是一把手,掌控着多方的势力。
这位家主行事隐秘,极少让人拍到,就算是拍到,也只是模糊不清的,以至于外人对于这个人的印象也是模糊不清的。
他有幸在他父亲那里看见过一张照片,那张照片有些模糊了,隐约能看见一个人的侧脸。
怪不得季丞嘉第一次看见宋西洲的时候有些眼熟,却死活也记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个人。
是他!
“是我啊,怎么了?”宋西洲连掩饰都不掩饰了,这次他来的目的很直接,他没那个兴趣跟季丞嘉玩。
“为什么?”季丞嘉语气阴沉下来了,他倒是第一次见人干了坏事儿承认的那么坦荡的,仿佛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急着邀功一样。
“是你把宁粤藏起来的。”
面对季丞嘉的质问,宋西洲并不打算回答,直接开门见山:“我什么目的我相信你心里多少能猜到吧。”
季丞嘉不是傻子,宋西洲往日在迟简面前的所作所为,所有看似不经意,没有任何意义的偶遇,他多想想都能把缘由想的七七八八。
“你想要迟简。”季丞嘉道,语调却十分的平静,“不可能,她不是交易的物品。”
宋西洲轻晃着酒杯,酒杯里的红酒透着妖冶危险的血红色,在阳光下晃动,光在酒里流转。
他嘲讽的笑了,笑声透到季丞嘉的耳朵里别提有多刺耳,他想惹怒季丞嘉,季丞嘉越生气,他就越开心:“你该知道,我对她势在必得,我在国内是没有那么大的势力,但是对付,还是绰绰有余吧,你公司不要了?心甘情愿拱手让人?”
他啧了一声:“你不舍得吧,毕竟这是你母亲和你父亲的心血啊,怎么可能把它交给自己的,杀、母、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