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亭?它只是一个分支,是没有战斗力的分支,但是,怕是没有人会找它的麻烦,更不敢将之清理出去,它,既神秘,又十分强大。
水悦逸没有见识过,星空势力清场的全部过程,对里面的惯例、潜规则?譬如,清场的时候,有没有交易妥协,自然无法知晓!
嘿嘿,凭俩贼的德行?怕是不会说实话!
事情又回到原点,俩贼巴巴地赶来晨风城,并且是纠缠着不放手。
水悦逸沉思,手指轻敲桌面,没好处的事,俩贼不会热心。
天棺、地盒修行的是阴系道法,只对死人的事上心,对能产物的大陆灵境、星级大陆,本是兴致缺缺,更不会为联军的利益奔波。
想到这里,水悦逸的眼睛亮了,是了,关键之处到了!
既无利可图?天棺、地盒没有派遣绝强战力的诱因,更不可能为俩贼的利益出战,亦即是,天棺、地盒不会派人出面清场。
那么,不是清场者?就是被清场者!
然而,仕源大陆时常爆发惊世大战,死的人?肯定不少,而且,道行偏高,是天棺、地盒绝佳的养料,是俩贼的最佳修行福地!
你瞧瞧,俩贼才来几天,道行就精进了,是升了一颗星!
元祖是现世里的顶阶修行人,道行精进?是何其艰难,能有绝佳的修行宝地?哪怕是打破了头,他也要拚命地搏一回。
天棺、地盒成了诸强的对手,然而,道门又不予强力支援?
呵呵,俩贼的眼光?就盯上了联军里的数千势力,就是将被强力清场的普通势力,为了更稳妥些?再把虚月道门拉进去,就成了。
天空又裂开一条缝,一个枯瘦的道人,一个年青的巫者,施施然穿过城门,来到魔树下,无奈,水悦逸起身恭迎,毕竟,缘法尤在。
“鬼幽杂毛!”田道士惊呼,事情不妙!
鬼幽道人只瞟了瞟俩贼,再不关注。
献茶毕,鬼幽道人凝重,缓缓劝道:
“悦哥儿,再过些日子,就轮到悬壶宫担任清场者,有何打算?”
水悦逸想了想,才问到:“此战,是你指挥?”
鬼幽道人点头,事实如此!
水悦逸又问到:“是管事参战?”
九星校尉本是管事,毋庸置疑,鬼幽道人、朽木大巫尊点头。
水悦逸提出疑问:“清场、被清场,是单一势力对决,他们同意?”
鬼幽道人轻笑,朽木大巫尊亦笑:
“规矩是一对一,但是,当实力够强的时候,规矩是可以改的!”
俩贼沮丧,同时又大大地不忿,若不是道门扯腿,咱也不怕你!
水悦逸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虚月道门也要参战?”
鬼幽道人认可,既是一家人,肯定要并肩作战。
水悦逸落寞,鬼幽道人是坦荡君子,但是,济善大医尊才是悬壶宫的“魂”,更何况还有大把的九星校尉参战,你的话,不一定管用。
是的,悬壶宫的规矩,是你担任主官,但是,就像你所言,当实力强悍到一定的时候,规矩,是可以改的,哪怕只变一点点!
仅仅是毫厘之差,就能陷虚月道门万劫不复。
水悦逸抱歉摊手,意思嘛,算了,我自已有数!
鬼幽道人、朽木大巫尊既失望,眼里也有钦佩。
月膳房送来早点,鬼幽道人、朽木大巫尊再不谈正事,欣然畅饮。
俩贼也没挪下,嗯,是免费的,是主人上什么,就吃什么。
唉,遗憾呢,不能自已作主,太吃亏了!
水淼淼“扑哧”一乐,是早点,不是晌午饭,更不是晚间大宴!
田道士饮尽碗中酒,心思又活络了:
“大老祖,既不愿与背信的悬壶宫合作,何不与我们联手?”
此言才出,全场俱寂,水飞飞就瞧田道士不顺眼,大声道:
“杂毛道士,休说大话!还联手哩,来了仕源大陆,你打过几场?”
“咳咳!”田道士被第二碗酒呛到,童言无忌,童方无忌!
石法师不忿,抗声道:“普通的小贼,值得我们出手么?”
水飞飞被惊住,没想到,看似粗豪的贼驴,却是如此无耻!
“是的,悬壶宫请来了大豪,正是你们出力的时候,加油!”
俩贼坐腊,偷偷觑了鬼幽几眼,唉,若是悬壶宫的校尉?算了吧!
九星元祖的标志,就是至少有一门极术,悬壶宫势大,又精擅用毒,开玩笑,极毒呢,你还不知他拥有哪一系的极毒,风险太大。
田道士不甘心,苦口婆心地劝道:
“正是如此!我们才要联手!而且,我们还有五千余盟友!”
水悦逸失笑,极术,一般来说,是群杀技,就像水丫丫的灵水,人多?是没用的!特别是悬壶宫,极毒?就算是虚月道门,也要回避!
“两位总召大人见谅!虚月道门是无名小卒,是一个看客!呃,算了吧,你们只管尽心、全力撕杀,我保证,虚月道门是看也不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