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铁轻咳,见大家更“关注”后,才慢条斯礼的开口:
“依照星空的惯例,由我们四支,呃,是五支,算了,摩爷宽容,天棺、地盒算一家,杂毛,要知足,我已经够照顾了,别不识好歹!”
水淼淼愣住,莫爷,你只是始祖,杂毛可是七星的大佬,合适么?
田道士的脸?是憋得通红!真想一掌拍死不知天高地厚的傻货!
石法师见田道士吃瘪,心里暗乐,能让杂毛吃亏的人不多,摩铁是一个人才,是万年一见的奇才,可惜,被摩梭门抢先了,遗憾呐!
摩铁摇头晃脑,他不是蠢货,是聪明人!
杂毛虽是厉害,却是从不吃亏,更不愿吃大亏,道门派来的更厉害的管事,是九星管事,是“克”得杂毛死死的,他不敢乱说乱动。
亦因此,他就盯上了田道士,是狐假虎威,捏着杂毛玩耍。
摩铁盯住沙大杏,无它,傻子的道行最高,不找他找谁?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姓谁名谁,你仔细听好了!”
水大杏茫然,知道我是谁重要么?呃,他好像不想知道!
但是,沙大杏的脑子里装满了浆糊,一时间,是醒不了!
水丫丫瞧出一点门道,摩铁不是傻缺,是故意的!
“我不管你是谁,想买货去门店,想吃饭去食为天,滚蛋!”
摩铁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是来办事的。
但是,一个大仙冲撞后期始祖、后果,会很严重!
猛地,他蹿出,向着水丫丫扑过来!
四方势力的管事?是齐齐闭上双眼,他会死吗?
陡然,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一柄弯刀,只留下串串残影。
摩铁的右手飞了、左手跑了,俩大腿?也掉地了!
最后?一条人棍被一分为二,只是,准头稍偏了偏,是留他一命。
“是谁?竟敢偷袭摩爷?”摩铁四下打量,是想找出对手。
大豪们摇头,若不是地点不对?你早死了三百遍,还嚣张啥?
朽木大巫尊厌恶,不耐道:
“摩铁,记住自已的身份,是摩梭门的小角色,摩梭门也不咋地!”
摩铁闻言不忿,但是,摩梭门不是悬壶宫的对手,他又坐下了。
鬼幽道人愧疚,不安道:
“小老祖,本来嘛,是悬壶宫与星路、影门、摩梭门的事,可是,摩梭门的脑子抽筋,非要把天棺、地盒,还有虚月道门扯进来。”
田道士瞅着摩铁,阴冷道:
“小子,摆明了,你是欺软怕硬的货,是软蛋!”
摩铁大怒,但是,百个摩铁?也不是对手哩!
田道士恨声道:
“甭不服气!怎么,摩梭门认为天棺、地盒是软柿子,怎么不把彼岸亭拖下水?哦,彼岸亭是十二星道门,不敢惹是吧?”
摩铁低声不语,肯定是了,彼岸亭是十二星,只有傻子才会招惹。
可是,他并不知道,天棺、地盒本一家,是拆分后,才变成俩十一星道门,是明面上的十一星,其实,是十二星,并不弱了彼岸亭。
只不过,天棺、地盒的主事大佬?想法与众不同!
他们不稀罕什么星陆,也不缺什么资源,需要的?是静悟!
只要道行精进到八星元祖?他们就会躲起来,再不理会世俗事!
像田道士、石法师,七星骠骑已是极限,不会有再高的元祖露面。
俩贼行走星空?看似威风凛凛,然而,心里是虚的,没后台支撑。
鬼幽道人敲着桌面,并不是催菜,而是要肃静。
“各道门的主事人商议,本想待踏雪宫、寒雪殿入局后,才决定怎么做!可是,可恶的摩梭门的主事人,脑袋是被驴踢了,非要先分出高下,然后,再由获胜的道门,独自面对踏雪宫、寒雪殿!”
水丫丫古怪,莫非?摩梭门与踏雪宫、寒雪殿是一伙的?
随即,她又摇头,自已能想到的事,主事们能瞧不见?
田道士玩味,轻笑道:
“本来嘛,是捉对撕杀!道爷、贼驴不才,是自告奋勇,选了虚月道门作对手,是要狠狠地给你们一个惨痛的教训,可是不成呢!”
石法师闲得慌,赶紧地抢话:
“小老祖,那些狗才不地道!也是争着要收拾虚月道门!”
水丫丫笑了,是听出味了,他们是想打假拳,谁也不愿对上摩梭门,当然,谁要是与虚月道门挂上号?就不用与摩梭门死磕!
瞅着摩铁,水丫丫心里涌起愤怒,摩梭门曾被虚月道门痛宰过,可是?它是一条偏执的疯狗,一直盯着虚月道门,烦着呢!
寒雪殿如何?水丫丫不知道,但是,踏雪宫却是虚月道门的仇人,可不能任三方合流坐大,否则,将会出现最不利的局面。
“算了,你们甭争了,就是摩梭门,不把它弄死?世界不会太平!”
大佬们微愣,你们有仇?要不然,怎么瞧对方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