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淫祀……”李寂然突然表情严肃,“淫祀会招来上古巨兽,会毁灭这个世界。”
“播放电影就能阻止淫祀?”懒丫头明显不相信。
“当然不行,但播放电影能够吸引更多的人来这儿呀。”李寂然眨了眨眼睛。
“我明白了!”懒丫头一拍自个脑袋,她恍然大悟:“老板你是准备等人吸引得够多,再在最后一天播放一个记录片,专门讲述淫祀的危害,对么?”
“聪明!”李寂然冲懒丫头一翘大拇指。
……
忽悠住了胖伙计与懒丫头,李寂然面向琉璃。
“琉璃,你又有什么问题?”李寂然笑问道。
“神君,琉璃原本是有些不解,但听了你适才的话,却是明白了神君的用意。”
“但神君你若是想以此方法使他人知晓淫祀的危害,琉璃总感觉如同入梦术一般治标不治本,恐怕过了一段时日,他们大约还是会继续淫祀。”琉璃提醒李寂然。
“是,世人愚钝,不受大刺激,区区耳目所闻,难改陋习。”李寂然承认。
“所以神君播放这些所谓的电影,莫非还另有深意?”琉璃试探着询问李寂然。
“确有深意。”李寂然毫不隐瞒。
“那琉璃没问题了,我相信神君。”琉璃安静地退到一旁。
……
接下来一夜无话,翌日,茶馆开门营业,来喝茶的客人却是异常的多了,就连以前不怎么登门的江湖人士也络绎不绝。
且这些江湖人士喝茶的间隙,他们总爱偷眼观察李寂然,他们目光怪怪的,令李寂然颇为发毛。
最终,李寂然实在受不了这些家伙的诡异目光,他一屁股坐到那华山派的年轻人与少女身边,准备向他俩打听一下,这些江湖人目光怪异的缘由?
只是李寂然甫一坐下,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那华山派的年轻人竟先腾地一下迅疾跳起,他冲李寂然连连摆手:“你别找我,我不姓令狐,名字里也没冲字!”
李寂然愕然,他复望向这年轻人的师妹,那坐在一旁的少女,以目光咨询。
少女忍着一脸笑意,她看了看紧张的年轻人,又看了看茫然的李寂然,倒是大方地为李寂然解释道:“你吓到我师兄了。”
“我没吓他啊!”李寂然叫屈,“我就是想与他说说话而已。”
“你找他说话就是吓他。”少女抿唇一笑,她告诉李寂然:“今早我师兄打死都不敢来喝茶呢,还是我师父下了死命令,他才不得不过来与我一起探听消息。”
“他为什么这般怕我?”李寂然追问。
“因为昨夜的那幕大戏呀……”少女仔细地与李寂然分析,“当时我们看了还没什么,但回去后大伙儿坐下来一思量,都觉得你第一场戏颇有深意。”
“你看,戏里面也有我们华山派,也有魔教,而里面的魔教教主练了葵花宝典,变成了一位美丽的女子,她非常青睐我华山派的大师兄……”
“你也是魔教教主,我师兄恰好也是华山派的大师兄,这等巧合……”少女笑吟吟地盯着李寂然,“若说不是你借戏表达心意,恐怕谁也不信。”
“你放心!”少女急忙又补充一句,“我绝不会与你抢我师兄的!不像戏中人,我打小就不喜欢他。”
晕,李寂然闻言绝倒!他只是一时兴起先播放了那部影片,没料到竟让人误解了。
“我没有那意思!”李寂然向少女申辩,少女偏过脑袋,明显不信。
“所以他们不停地偷偷打量我,是想看你我的绯闻?”李寂然只得改为询问躲到桌子对面的年轻人。
年轻人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他又对李寂然郑重声明:“回禀教主,我真的不喜欢男人,即便是练了葵花宝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