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瑶二人换好衣服再次出现的时候,林爸爸终于不哭了但是一双不大的眼睛还是红肿肿的跟兔子一样。
但是跟他坐一桌的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人了,所以特别淡定地各聊各的,也不去管他,毕竟人越是有人哄哭的就越是委屈啊,反倒是不管他,一会自己就不哭了,比如林爸爸就是。
周信泽和林瑶手拉手挨桌敬酒,俩人干了半瓶水之后,齐齐装晕 ,不明真相的大家忙着吹牛打屁,两位新人倒是有幸脱身了。
等终于送走了一众的宾客,俩人才终于能瘫在床上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他们的二人时间啦。周信泽也能好好算算该怎么让他媳妇儿弟债姐偿了。
还好今天两家的父母都住在了林瑶房子那边,要不然他还没有“大展身手”的好机会呢。
林瑶跟周信泽打打闹闹地洗完了澡被骗上了床,等再晕晕乎乎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之后的第二天了,而她还尚未解脱呢
禽兽啊!
嘤。
第二天林瑶还是被周信泽连哄带劝地才从被窝里挖了出来,给喂了午饭的,下午又沉沉睡到了四五点,一天的时间就这么睡过去了
林瑶下午醒来的时候揉着老腰气得咬牙切实的,幸亏她前段时间有先见之明的存了不少“存粮”,不然新开的那本地下又要催更者如过江之鲫了。
果然周信泽才是她前进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啊。
哼^。
俩人都不是有正经要朝九晚五上班点卯的职业的人,尚且还有暑假的他们在回门之后的第二天,就包袱款款的度蜜月去了。
林瑶还“被迫”请了好久的假,文下的地雷加一块都能堪比了,还好她被周信泽粘的直接两耳不闻文下事,不然肯定就要扛不住回去码字了。
等他们终于玩够了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开学了。
俩人都是已婚人士,所以直接申请的校外住宿,但是林瑶还是交了住宿费,想着以后要是学习太忙还能就近在宿舍休息一下,可惜的是她三年了都没寻到这个机会。
谁让周信泽把她看得跟自个儿跟眼珠子似的呢,每天车接车送不说做的饭还越来越好吃,让林瑶想在食堂吃一顿都有点舍不得他做的美味,她的胃果然还是败在了周信泽的菜铲底下啊。
研究生的课不是很多,俩人有更多的时间忙自己的事业,林瑶本来还觉得以后当了大学老师应该还挺轻松的,有寒暑假不说课还不多,结果在她跟着导师开始每天忙着做课题,查文献查到头秃的时候,林瑶突然顿悟了,找什么工作啊考什么博啊,直接在家全职码字不香吗?
想什么时候起床都可以,想什么时候码字都可以,想做个夜猫子也没问题,多嗨皮啊。
大学老师也不轻松啊,刚入职要多做课题忙着评职称,职称上去了每年的工作任务也就更重了,每年要申领的课题也更多,像她导师就是副教授,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太辛苦。
哎,命里带懒,这是绝症,没救的。
还是认命好了。
于是,虽然她读研这三年里波及全球的疫情依旧跟上辈子一样无可避免的来临了,但是经过一年的努力之后,疫苗顺利普及所有公民,这次感染传播十分厉害的病毒,依旧走上了诸如历史上有名的天花、或是禽流感同样的老路,在已经过疫苗注射的众人面前,他们都已经销声匿迹,再也不能给人们带来什么烦恼,大家的学习和生活重新回到原来的轨道。
只是学医的学生变得更多了些,他们的偶像不用说,大家都认识,钟老先生。在全球疾病面前,人们才能真正意识到是什么样的一群人挡在了大家的面前,以他们的血肉之躯为大家铸造起一座钢铁长城。
22年,林瑶顺利答辩他们这一届还是很幸福的,没有跟19那届的学姐们一样,连答辩都是通过视频进行的,论文资料收集十分困难,甚至是毕业合照都没能拍摄,但是遗憾虽有,那一届的学生也在历年历届毕业生中出名了,以后进入职场,老板们别的届的学生可能还记不住认不全呢,他们这一届应该是可以被上司们认识了。
林瑶他们虽然也曾在家通过网络上课,但是等到他们开始要为毕业论文收集资料的时候,疫情已经变成了过去式,他们也不用再担心没办法出去查资料了,也不用焦躁于没办法跟导师时不时来一场面对面的沟通,论文进行的十分顺利,他们这一届的学生连论文通过率都要比之前几届高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