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昉往雷空身后看去,问说:“叶琦琳那个贱人呢!”
“涉嫌故意伤害被稽查局的人带走了,这会儿应该正在稽查局接受调查。”
雷空做事实陈述的一句话却把傅昉刺激得当即尖叫起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那个贱人!”
雷空淡淡道:“稽查局的电话不是我打的,稽查员不是我叫来的,我从头至尾没有参与过这件事。”
傅昉双手被白色绷带捆绑在病床上,这会儿随着她剧烈的情绪起伏,整张床被她拽曳地咔咔作响。
傅昉红着眼睛道:“你把叶琦琳交给稽查局不就明摆着想护着她?等稽查局那边做完笔录,你随便找个借口就把她给领出来了。”
傅昉说着,眼泪掉了出来,道:“叶琦琳害我失去了孩子,你却还想护着她。我究竟哪里比不得她?从海伦基金的事情开始,分明我和她遭遇的是同样的事,可你眼里只有她,只肯护着她。分明……分明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
听傅昉话里提到了海伦基金的事情,sany眼疾手快地把病房里的无关人员都请了出去。一时间,房间里只有正在对峙的傅昉雷空,以及完全插不上话的夏晚橙和ny。
雷空道:“你出事的地方有现场监控,稽查员已经取走了全部影像资料。他们会根据监控做出准确的判断。这一次,叶琦琳确实犯法了,谁也帮不得她。”
”哈哈哈……”
傅昉大笑起来,道:“这话你是说给谁听?为了骗谁?骗我还是骗你自己?等今日的风头一过,这还不是你雷空雷大总裁想要如何便如何!”
雷空似乎不想再和傅昉辩驳什么,他往后退开几步,说:“夏晚橙也到了。”
就这样,夏晚橙整个人暴露在傅昉的视线里。傅昉的目光逐渐从她面上移到她的肚子上,然后眼泪刷拉拉就往下掉,她说道:“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同样是雷家少奶奶,为何只有我这般命苦?”
夏晚橙看她哭得伤心,这又是因为孩子离世的的痛楚,一时还真找不到什么话去劝她。
傅昉兀自啼哭了一会儿,再抬头又把目光集中到雷空身上,咬牙切齿道:“今天离世的也是你的孩子,你真就一点都不伤心难受?”
雷空难得耐性道:“傅昉,这个孩子是什么情况,你自己应当清楚的。”
“我应当清楚什么?我倒是想要问问雷大总裁你,你当真记得你每次酩酊大醉后发生过得全部事?你就当真确定这孩子和你毫无干系?你说这话是在侮辱我吗?你把我傅昉当做什么人!”
雷空幽幽地叹出一口气,说道:“傅昉,我们是一起做过体检的人,关于我们身体的基础信息各大医院都有存档。你该知道的,我和你都是型血。”
傅昉昂着头道:“型血又如何?”
“今日刚刚离世的那个孩子,是型血。”
傅昉怔愣了半晌,而后勃然大怒道:“你为什么要给那孩子验血?他已经死了,你还要如何?”
傅昉嘶吼道:“你还要如何对我,对他才够!”
“豪门惯例。”
雷空道:“你该知道的,豪门之间做亲子鉴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且我从来都知道,这个孩子和我毫无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