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渊陷入沉思,若是按照母亲说的这样,那秋水房中的药到底是那里来的?
“母亲糊涂,怎可能给秋水毒药,若是秋水暴露,那母亲岂不是难逃!”
“渊哥儿,母亲知道错了,你不知道自从那个唐氏进府,你父亲在也没有踏进母亲的院子,那个唐氏整日对府中的奴才喝三吆四,日子久了,这些子奴才那里还将母亲放在眼里。”
“就算如此,母亲也不该做这事,你明知道父亲对唐氏肚子里的孩子多重视,平日里避嫌还来不及,怎可在往上凑!”
容氏一听这话忍不住哭了起来:“我也没想到秋水这么无用,没有下手不说还被捉了个正着!”
在埋怨也没用,秋水现在的尸体说不定也已经被野狗分食了。
秦玉渊皱着眉头问道:“母亲可知有谁和唐姨娘走的近?”
容氏摇了摇头,心中一片茫然,唐氏自从有了身孕总是小心翼翼就连院门都不轻易踏出,若是说谁和她来往密切,只能是老爷,但老爷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孩子。
“唐氏有没有和一些别的丫鬟和姨娘来往密切?”
“渊哥儿是怀疑有人栽赃陷害母亲?”
秦玉渊点了点头,“若不是母亲做的,定然是背后有人所为,只是这个人隐藏的深,母亲可要好好回忆一番让我将这个人揪出来。”
容氏一听心中涌出一丝希冀,她知道老爷这次是饶不了她,若是能将背后的人找到,就能洗刷她的冤屈了。
“唐氏得宠后,院子里姨娘们都没少往她那里跑,不过母亲听闻,唐氏当初能够留下来,莫氏出了不少的力,所以她平日和莫氏来往的多一些。”
想到这里,容氏突然想起一事:“当日也是莫姨娘前脚走,后脚你父亲就来我这里要人,无奈之下我才将那个厨子送了过去,不曾想这倒是坐实了我的罪名!”
莫姨娘!
秦玉渊对这个女人实在是没多少印象,从他记事起,这个莫姨娘就住在院子最偏远的角落,平日里也不见出来闲逛,只有逢年过节举家团聚时候才见她一面。
印象中这个女人总是带着淡漠的笑意,不见得和谁走的近,平日里闷声闷气,难道这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的不成?
秦玉渊打了个寒颤,若真是这样,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隐藏了。
“母亲,放心我这就出去将这个莫姨娘查个清楚,母亲暂且在忍耐几日。”
“儿啊,母亲就指望你了!”
“母亲放心,我会送来药和吃的,你保重,我很快接你出去。”
容氏噙着泪目送秦玉渊出去。
“去,给夫人送一些饭菜。”
见秦玉渊面色阴沉,小厮不敢多问连忙离开准备。
秦玉渊来到东院,火势小了不少,他没有犹豫赶紧拿起地上的水桶加入灭火的队伍。
没多久火被完全扑灭,秦玉渊走到秦庆面前问道:“父亲,这事怎么回事?”
秦庆摇了摇头,他只觉得这些天府中的祸事实在是多,有些应顾不暇。
秦庆满心疲惫说道:“去将你祖母请回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