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痴你现在的戾气越来越重了,等会罚你在雪里抄写心经十遍。”
“欺负我。”小和尚委屈巴巴的转过身,眼中满是无辜。
“他这个眼神还真是少见。”傅子佩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我研究过道家符咒,从不知道,写着福字的道符能克制人的生死,那分明就只是一个安胎符咒。”疯和尚一语道破傅子佩刚刚的谎言。
“你刚刚也说了,罪不及幼童。”傅子佩向后退了一步。“一个谎言能换两条命很值当啊。”
“人心尚在啊。”疯和尚的眼眸里露出满意的笑。
游寒蹲在雪地里,乖巧的堆着雪人。
“真幼稚。”傅子佩嫌弃的看了一眼游寒。
“我这叫发散艺术细胞。”游寒轻柔的刻画着雪人的脸颊。
“真丑。”傅子佩回头看着那雪人。
“你倒是堆个好看的给我瞧瞧。”
“堆就堆,谁怕谁?”傅子佩撸起袖子,堆砌着地上的雪。
双手冻得红通通的,不到二十分钟,一个半米高的雪人便出现在傅子佩的眼前。
“瞧,我的雪人是不是比你的好看。”傅子佩嘚瑟的叉着腰。
“冷。”游寒轻柔的握住傅子佩的手。“都冻红了。”
“不冷,别岔开话题,是不是我的更好看。”傅子佩想要缩回自己的手,可是手却被游寒紧紧的握住。
“别闹,它们都没有你好看。”呼出一口热气,打在傅子佩的手背。
“你越来越肉麻了。”傅子佩脸色微红。
“你个贱人!”咖啡厅内忽然传来了雷浩的怒骂声。
“你敢骂我!”白茵茵厉声尖叫。
里面的吵闹声音越来越大。
“你到底跟雷浩说了什么?他回来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傅子佩的眼底闪过一抹担忧。雷浩如今性情大变,白茵茵还怀着孕,真为那孩子担忧。
“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游寒搓着傅子佩的手忽然停顿下来。
脸上露出无赖的笑容,将脸靠近傅子佩。
“不要脸。”傅子佩转过头去。“我才不会亲呢。”
“那我就不告诉你。”
“你告不告诉我!”傅子佩一把收回自己的手。“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我就毁了你的艺术作品。”
傅子佩的眼神落在一边的雪人上,抬脚便向着雪人冲去。
“您随意。”
“我真的毁了。”傅子佩抬脚,将脚停在雪人的脑袋上。
“我无所谓,你踢吧,踢了我再把你的雪人踢了。”
“你以为我会干踢你雪人这么幼稚的事情吗?”傅子佩眼神从容的扫过自己的雪人和游寒的雪人,貌似游寒比自己堆的好看得多。
“像您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干这么幼稚的事情呢。”
游寒话音还未落,傅子佩一脚便取了雪人的脑袋。
“看我飞旋无影脚。”下一秒,另一脚直接踢穿雪人的心脏。
“我开始怀疑你的智商。”游寒的手轻柔的搭在傅子佩雪人的脑袋上。
“你踢吧,反正我堆的也没有你好看,就当你是在帮我消灭我失败的罪证。”雄赳赳气昂昂的叉腰瞧着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