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画在枕头上的小鱼都完全一模一样。
比亚乔怀疑有人把他的床给偷了并且证据就在眼前。
那老人又不见了,狐也不在身边,比亚乔很不开心,感觉被人耍了一样。
狐现在昏迷不醒,还被捆走了,虽然这个人对自己没有恶意不代表他对狐没有恶意。
想起那粗暴地捆住狐的藤蔓,比亚乔还是决定去找找。
谁叫自己好奇心那么大才害的狐被抓,真的是好奇心害死猫!
他迈着小短腿跑到门前准备打开门,却发现以自己的身高够不到门锁,他跳了跳,距离门锁的边都还差一大距离。
扑哧了半天累了一身汗不说,连门都没撼动一下,比亚乔自暴自弃地瘫坐在地上喘着气休息。
这时,略微刺痒的感觉从脖子处传来,比亚乔缩了缩脖子,伸出手一抓,小手没那东西粗,它一挣脱就开了。
不过倒是很听话的挪动到了比亚乔眼前。
是一开始那个害羞的藤蔓。比亚乔一眼就认出它来了。
将小幼崽躲自己的行为理解成讨厌后,小藤蔓委屈地低下了自己的“头”。
如果那个枝桠尖是它的头的话。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细小而微弱的声音传入比亚乔的脑海中,小幼崽瞪大了眼睛,用手指着那个藤蔓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藤蔓用细小的分枝卷上了他的手指。
“你!你会说话!?”
“为什么不会?你也会啊。”小藤蔓不解地问。
“这不一样,我是…人,你是植物啊!”
“可我们不是妖怪吗?”
“?”啥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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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就在这。”
回到家中,空无一人,训练室也没有异常,墨尔反而冷静了下来。
浦西的尸体仍在牢狱中好好的存放着,原本已经被当成了研究兽人的实验体,死去的人绝不可能复生。
“有没有空间转换器。”
“训练室没有看到任何能够进行空间转移的物品。”爱尔华站立在一侧,虚弱地回答道。
暴怒之下的元首无差别攻击让他被迫受伤,高等级的精神压制也不是治疗器能治好的。
“找,所有地方。”墨尔用手摸着那堵墙,恰恰好好是比亚乔伸出手的处。
他语气平淡,只是那迟迟没有回复正常的竖瞳里,蕴含的杀意冷漠而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