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无力的双手不知不觉攀上了他的肩,又逐渐揽上他的脖颈,对越渐滚烫的身子浑然不觉,只尽情享受着自己从未体验过的愉悦。
也不知他是在哪学的,亦或许是男人对这种事情天生无师自通,二人情浓之时,她忽觉有湿滑柔软的东西卷起了自己的舌尖,心下一惊,不自觉便发出了一声“唔”。可那人听见这声音,却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往里面探了些,勾着她的舌头回到自己口中。
温若言不消须臾便适应了下来,此刻只觉自己的身子越发滚烫,似在太上老君的火炉里一般,浑身都热得难受,连喘气也变得越发沉重。
她从未经历过此事,又哪里知道这滚烫便是情.动?只当自己是风寒严重了些,连忙将他推开,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待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平复了心跳后,这才同他说道:“我...我会传染给你的。”
赫连卿自是知晓她在说自己的风寒,便微微笑着蹭了蹭她的颈窝,用蛊惑般的声音在她耳边说:“不会,我身体好。”
“言言...”他复又抬眸望向她,双手将她的脸颊捧起,强制性让她与自己对视,“你知不知道,我方才吻你,你没有拒绝。”
“我...我知道...”
“那,言言可是喜欢我?”
哪怕已经被他捧起脸颊,可她仍是垂着眸子瞥向一旁,不敢同他对视,“才没有,我只是......只是可以尝试一下。”
盈盈笑意映入他眼中泛滥,他穷追不舍地问道:“尝试什么?”
“你明明知道...”
“我不知道,言言不说清楚,我又如何知道?”
温若言当即秀眉一蹙,目光瞬间转移到他的脸上,“你不要得寸进尺哦,你明明知道的,你再逼我说,我就不尝试了!”
眼前的男人发出几声朗笑,连带着胸腔也在微微震动。她从未见过他笑得如此开怀,以往哪怕是笑,也只是浅浅流于表面或是藏于眼底,而像现在这般,漫无边际的欣喜愉悦尽情展露在他眉眼和心底的,却是从未有过。
那人笑够了,又将她抱着,头埋进她颈窝里,闷闷地问:“言言是说,会尝试喜欢我吗?”
这回他看不见自己的脸,她便不用那么害羞了,于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本应是极其喜悦的事儿,赫连卿却不知怎的陷入了沉默。
少焉,他又道:“我想问问,为何?”
为何......
这个问题,若是拆开了揉碎了从头分析,连温若言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她的一切行为,都是凭着感觉在走。
以往讨厌赫连卿,那是圣旨给她造成的感觉。后来觉得他是个好人,不讨厌也不喜欢,这也是一种感觉。再到现在,她能感觉到赫连卿对自己的爱意,加之二人也已成婚,因此她便愿意去尝试,喜欢他。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跟着那颗心走罢了。
若是真的要从中拆解出来一个答案来,那便是因为......